儀茫然地搖了搖頭。
“過來。”赫圖不悅的喚道。
一個小瓶子,準確的扔進宛儀的懷中:“把這藥,擦到我的傷口上,在他們追來之前。”
宛儀遲疑的上前,用帕子擦拭了傷口處的血,同時將瓶中的藥滴在指尖,輕輕地抹了上去。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陌生男人的身體,抹在他精壯的肌肉上,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這個男人的身子,為何總讓她想起那個魔鬼。算了,出來了那麼久,她也看開了,無論肚子裡的寶寶是誰的,她也不能再回燕洲王府,去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宛儀了。
半個月前,燕洲王大婚,娶了定海王的女兒成安郡主,風皇大喜,特詔大赦天下。
這就是四妹帶她離開的原因嗎?
曾經午夜夢迴的甜蜜,曾經執手相伴的誓言,都抵不過,命運啊。
一聲輕微的嘆息,在赫圖的背後響起。赫圖眼一眯,這個女人,又在想那個小子了。
這個該死的中原女人,在他面前還這麼不安分。
一股薄薄的怒氣湧了出來,身後的柔軟,更加重了心底的慾望。
忽然,他大手一揮,將宛儀攬入懷中。
“你做什麼。”宛儀驚恐的看向他翻滾的眼神,手中的瓶子不自覺的落在地上。
這個眼神,宛如那夜,那個魔鬼……
宛儀的身子,忽然抖了起來,她狠狠推開了赫圖,哆嗦著爬到了一旁:“魔鬼,魔鬼。”
她以為,她逃得掉嗎。赫圖的眼微眯,高大的身軀擋在了她的面前,如拎小雞般將她拎起。
“放了我吧,求求你。”宛儀的眸中,淚水如小溪般流淌下來,蒼白的臉有如易碎的娃娃。
赫圖冷冷的看著宛儀,看著她眼中流下的淚水,忽然覺得,她流淚的樣子很美,很美。尤其是那雙眼睛,純淨的宛如寶石。
竟然有些痴了。
赫圖輕輕的放下她,下命令道:“睡覺。”
睡覺?宛儀的身上,又抖了起來,當那雙鐵圈般的胳臂摟住自己時,她聽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所幸,那個人並沒有再做什麼不軌的舉動,只是靜靜地摟著她,滾燙的身體有如火爐。
躺在他的懷裡,減去了幾分山谷的寒涼。只是,男女之間授受不親,她這樣做,豈不是為自己的不貞,又加了幾分罪孽。
孽緣啊……
作者有話要說:春天到了,家裡的兩隻開始發情嘍。末末昨晚嚎叫了一整夜,抱著他睡覺都不安穩,早上起來,趴在我身邊,兩眼含淚,一副相思蝕骨的死樣。
今天早上開啟晉江,淚流的看到收藏掉了一片,不知是文太長了還是硬傷作祟,竟然這麼失敗。大家幫忙提點意見吧,我會努力改正的。
☆、命運弄人不由己
第二天;天氣晴好;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了眾人的身上。彎月和尚行走在密密的林子裡;含章扶著上官寒,緊跟其後。
“尚行;你確定這條路沒錯?”彎月有些詫異的問道。
“放心了;我這個弟弟,別的不好,惟獨這個鼻子,愣是比狗鼻子還好使。”含章打趣兒道。
尚行鼻子抽了抽;這個惡女,又在貶低他了。
等等,前方怎麼會有這麼濃郁的血腥之氣?
尚行的感覺,自小就比常人敏感了多。那股血腥之氣,該不會是……
他忙回身,對眾人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眾人領會,屏住氣息跟在了他的後面。
樹林裡,春燕一把寒刃,頂在了宛儀的脖子上。而一群黑衣人,正緊握兵器,對準了立在一旁的赫圖。
“春燕,你為什麼背叛五殿下。”看著曾經對她噓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