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都是他的兒子嗎?這種問題,彷彿是在比較此二人,誰在她的心目中更重一層。
“回將軍,小的,如果能與公子締結良緣,小的,嫁給誰都可以。”反正自己早已是慕府聞名的女色魔,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恰好可以跟上慕將軍的太極。
“跟誰都可以?”慕將軍眯起眼,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碎裂掉。“滾出去。”他喝道。
彎月聽到他嘴中的怒意,顧不上道別,急忙自顧自地跑了出去。望著她狼狽離開的樣子,慕將軍靠在石桌上,撫著頭,輕喃道:“這,就是你苦苦思念的女兒?”這種樣貌醜陋且名聲掃地的女子,竟不如梨兒的一半。
作者有話要說:梔子的花瓣,配著白醋敷在骨傷的地方,消腫效果最好。此乃民間一藥方之一,秋海棠的老師試過,效果非常好。前文中提到,若愚並非慕將軍的親生子,而他的身份,後面也會有揭秘。至於若梨受傷的事兒,幕後的黑手是誰,在文後也會出現;而慕將軍乃剛剛從若霖口中得知彎月的事兒,誤將她認定是冷夫人的女兒,故藉此探試彎月,還好被彎月的太極答法混過,終於躲過了一劫,吼吼,後天會繼續更新,謝謝大家的撒花
☆、怎奈世事多浮沉
待彎月慌里慌張的跑出來時,一個灰色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怎麼跑得這麼快?”大公子似笑非笑地問道。
“哦,將軍……要我去辦一件事兒,我去去就來。”彎月說著,急忙越過了大公子,匆匆跑了出去。
“謊都不會撒,真是個笨丫頭。”若霖搖了搖頭,轉身看了看處在身後的拈香居。拈香居的構造格局,與府中的其他部分很不一樣。府中的其他小院,包括孫夫人的居所,都是以一棟獨立的樓——即主樓為中心,四周或建幾處平房,中間的空隙地帶用花園或池塘做為點綴。而拈香居的建築格式,卻是一排連在一起的二層小樓,構成了一個“弓”字的形狀,中心則是一個小小的花園。
若霖神情複雜地望著拈香居,過去的記憶無數次的湧上心頭。如果,他的孃親還在世,看到了拈香居,又會作何感想呢?惟黯然銷魂耳。
儘管冷夫人死了,可父帥那悲慼與憔悴的樣子,卻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即使,孃親死的那日,也不曾。
記憶中,他的孃親一直都很溫柔,儘管長相平平,可她對自己的好,卻勝過府內任何一個女人。然而,即便有溫和的性子,鄉下出身的她,卻始終得不到指腹為婚的丈夫的愛。每個長夜漫漫,都要對燈度過,直到,那個女人的到來,粉碎了她最後的企望。
父帥非常的寵愛那個女人,夜夜宿於她的房中,從此,他們母子就像失了勢的人兒般,再也沒有人記起。自己有無數次,站在那個女人的房門下,想看看她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勾走了父親的魂兒。然而,和母親一樣,父親的愛,不過是曇花一現。為了迎娶孫夫人,父親竟然動起了休妻的念頭,拋棄與自己結髮多年的糟糠妻子。
新人歡愉,舊人黯然。孃親,曾經為了那個男人巴心巴肺,甚至把女人,最美好的年華都交給了他,可是,所有的一切卻換來了他的一紙休書。雖然孃親出身並不高貴,可女人的尊嚴卻讓她無法再忍耐下去。那晚,在父親即將迎娶新夫人的那一晚,在哄自己入睡後,那個可憐的女人,在自己的房裡,結束了她卑微的一生。
半個月後,孫夫人被迎娶進了門。府裡的上上下下,都在忙活著這番喜事,可又有誰記得,我那和顏悅色卻含恨而去的孃親?
若霖的眼,在長久閉合後,終睜開了來。此時,他正對著彎月離去的方向,那個小小的身影早已不見,如同他那曾經稚嫩的心。
彎月一路小跑回梨花小築,心中仍然“砰砰”地跳動著。可怕,真是太可怕了,她以前有得罪過慕將軍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