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一旦不信任,懷疑的種子就在心底生根發芽,我甚至懷疑,蘇墨囚禁我的那次,那天她接到一個電話就竄了出去,那是不是其實就是一場戲?
盛怒的我已經亂了心神,沒有理智再去想其他。
“楚楚……”童悅有些難過地抬起頭,艱澀的看著我:“你這樣刺傷我,你難道就好受?”
我別開眼,不讓她看見我的悲傷,我倔強的壓下那些難過,冷漠的說:“我刺傷你了嗎?真是抱歉,我一點都不難受呢,刺傷你,我高興還來不及。”
她抓住我的手,解釋:“我雖然拿了蘇墨的錢,可是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
“真心?”我諷刺的冷笑:“你的真心是錢吧。”
此時的我,已經不再相信童悅,一個拿著別人的錢來接近我,在我身邊當棋子的人,你讓我怎麼相信她的真心?
童悅緘默,有些失落的垂下手。
我的心陣陣發疼,疏冷道:“而且,我不接受隱含欺騙的真心。”
怪不得她在我面前從來不提及她的家人,同學和朋友,讓我以為,她不是這個城市的人,而是外地來這裡,只是普普通通的打工族。
所以也沒有奇怪她孤身一人!
我們彼此沉默了許久,無視掉她的難過,我冷淡道:“你走吧。”
這句話說出口後,我的心還是被揪疼了一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友誼,如今說翻臉就翻臉,怎能不心痛?
“楚楚!”童悅酸澀的,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張嘴試圖說服我,我卻並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我不耐:“你走吧!”
我的聲音有些大,驚動了劇組其他的人,那些人紛紛扭過頭,用探究的眼神在我和童悅之間徘徊。
見童悅站在原地依舊不動,我更加惱怒了:“我叫你走聽不見是不是!”
她紅了眼眶,吸了口氣,酸澀道:“你好好保重。”
走了兩步,她突然又扭過頭來對我歉然道:“對不起。”
就這樣,童悅開著她那輛小排量的車子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眾人探究好奇的視線依舊沒有收回,時不時的落在我身上,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嗎,我拿著劇本,坐在那裡,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看的很入神,面無表情的臉,將所有的難過和赤痛掩蓋。
我的手發狠地握著手中的劇本,心底發狠的咬著兩個字,蘇墨!
109。你說,他會選誰?
接下來的戲,我有些不在狀態,所以被卡了幾次,導演有些惱火,對我很不客氣,質問我:“你到底能不能拍!”
我有些累的軟聲道:“能不能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等一下再繼續!”他不悅的吐出一句話。
剛休息一會兒,劇組就引起一陣騷動,哪怕我有些心不在焉,也被那騷動驚擾,抬起眼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只見開著蘭博基尼的範少奇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甩上車門,站在原地,視線在現場掃了一圈,看見我的時候,他頓了一下,然後從我身上路過,最終落在司語的身上。
他勾著幾分笑意,清俊爾雅地走向她。
司語身側的助理識趣的拿上來一張椅子給他坐。
範少奇剛坐下,跟司語剛說上話,導演又屁顛屁顛地走過去,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與範少奇打招呼。
範少奇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應聲,便沒在搭理他。
導演也識相,知道電燈泡惹人厭,打完招呼,在範少奇的面前露完臉就識趣的走開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導演叫道:“好了,開始了開始了。”
我整理好情緒,一次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