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司語的戲份,我退到一邊休息,範少奇在我的斜對面眯著眼睛盯著我的方向深沉的看了一會兒,然後向我走來。
“能談談嗎?”他說。
我冷淡的回他:“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們曾經或許因為牌友拉近過關係,但是,一旦涉及到某人,我們牌桌上建立起來的那點友誼顯然已經顯得微不足道。
見我不友善,他也直接開門見山:“離開蘇墨,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譏誚的輕笑:“你覺得蘇墨值多少?”
“你離開蘇墨,我給你兩百萬。”他冷凝道。
我輕笑了一下,不屑,沒語。
他皺眉,神色清冽:“五百萬。”
我帶著諷刺的意味,繼續淡笑不語。
“你不要得寸進尺。”他氣息迫人。
“範氏股份的百分之十。”我輕描淡寫的說。
他眯了眯眼睛,犀利冷冽:“你的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做不到?那麼抱歉,恕我不能從命。”
“我可以給你錢,還可以幫你開公司,還可以捧紅你,讓你拿到明年的影后獎。”他繼續開出條件誘惑我。
“錢?錢從來就不是我的追求,公司?我又不會管理,有什麼用?搞不好最後還得揹債一身,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不要做,捧紅我?我自己就能捧紅自己何須你捧?”我冷笑。
我淡若梨花的輕笑:“至於影后……說實話,這件事情我反而更享受那個過程,靠實力去證明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那個位子,我覺得這更有意義。”
範少奇徹底冷了臉,凝重的視線冰冷的像是一汪寒潭,深不見底。
我發現,像他們這樣的人,似乎都是這副德行,深沉的讓人看不懂,身上的氣息壓迫的讓人窒息。
“也就是說我們談不攏咯?”他冷峻的挑眉,眼底的冷色愈發暗沉。
還不等我說話,一道邪氣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範少是不是也太沒風度了一些?欺負女流之輩。”
我扭頭看去,就看見馮彥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身後。
我皺眉,他怎麼來了?今天似乎沒有他的戲。
範少奇冷冷迫人的視線與馮彥博對視了一下,這才起身冷漠優雅的走開,似乎不屑理會馮彥博。
他一走開,馮彥博就坐上了他的位子,手搭在我身後的椅子上,將我親暱的圈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
我不悅的挑眉,冷冷命令:“拿開你的手。”
馮彥博笑得玩味又揶揄:“這麼小氣做什麼,我不就放個手嗎,又沒對你怎麼樣,你至於嗎,好歹我剛才也幫過你。”
其實,馮彥博會幫我真的讓我有些意外,但是這並不能讓我對他生出好感來。
我面無表情,十分客氣的對說:“謝謝你剛才幫了我,現在,能請你把你的手拿開了嗎?”
我並不喜歡與男人玩曖昧,更不喜歡與一個邪術不正的男人玩曖昧。
“小氣鬼。”馮彥博疼寵地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我有些反應不及時,被他佔了便宜。
我生氣地瞪著他,“神經病。”
此時的馮彥博,真的很反常,我也只能用神經病來形容他了。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他笑著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揚聲。
我不語,沒看他,像是聽見了他說的話,又像是沒聽見。
他也不生氣,自顧自的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語:“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蘇墨是否真的愛你嗎?”
我扭頭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明白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