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笑意加深,邪氣森然。
他看著我的心臟處,邪笑魔魅道:“不管你的心裡多麼氣蘇墨,多恨他,其實你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他的吧。”
他輕笑著揚眉:“其實,你也很想知道,他對你是不是真心對不對?”
我冷笑起來,失口否認:“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是嗎?”他不置可否,陰邪的淺揚聲線:“我用拿在手中的,你的把柄去威脅蘇墨,你說他是會選擇你,還是選擇他辛苦建立起來的華盛?”
我的心一緊,把柄?什麼把柄?難不成是我故意撞簡姿車子的事情?
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他讚賞的微笑:“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我嫌惡的別開眼,渾身起雞皮疙瘩,心跳卻已經加速,不是因為他說越來越喜歡我,而是因為之前那句話。
在我和華盛之間,蘇墨會選誰?
我覺得這個問題當然不需要考慮,蘇墨又不是傻子,華盛是他一手建立,相當於他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放棄自己的孩子而選我?
說不清心裡的感覺是什麼,複雜,失落,哪怕我已經篤定他不會選我,我還是會給自己憧憬,於是那個篤定的答案開始變得不確定,也許,他會選我也不一定。
這樣的話剛從心底冒出來,就被我冷冷的拋到九霄雲外,我罵自己是瘋子,少自作多情了。
我冷笑:“只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蘇墨是不會放棄華盛的,只是……”
我扭頭看他:“如果蘇墨選了華盛,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他意味深長的輕笑:“結果要三天之後才能見分曉,你現在就下結論似乎是太早了些,我倒是覺得他未必會選華盛。”
我不知道馮彥博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蘇墨一定會選我,我並沒有將他的篤定放在心上,繼續追問:“屆時,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他挑眉,閒散的,懶洋洋的說:“還能怎麼處置?作為代價,你當然就只能去蹲監獄嘍,如果那樣,你也怪不著我,要怪,要恨,你就去恨蘇墨吧。”
音落,他俯下頭,眯著眼睛與我平視:“你知道嗎?其實早在兩年前的時候,你就應該去蹲監獄了。”
我神色一愣,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變得凝重,有什麼在我腦海中閃過,我急怒的說:“兩年前的那件事,是你設計的!包括那個入室搶劫的人,是不是!”
他冷魅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如此明顯……
我咬著牙,握著拳頭,眼底湧出仇恨的情緒,恨不得將馮彥博拆骨扒皮!
見我這般仇恨的看著他,他反而笑得更加興味闌珊:“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替你坐牢的那個人誰嗎?”
“誰?”我下意識問。
他卻忽然邪妄笑道:“我突然又不想告訴你了。”
110。蘇墨是主謀!
我咬著牙,恨不得擰掉馮彥博的頭,他將我的好奇心勾引起來了,最後卻又不告訴我真相,著實可惡!
在我吃人的視線中,他邪氣優雅地站起身,笑著對我擺了擺手:“明天見。”
直到馮彥博的身影消失不見,我這才回神,他專程走這一趟,就是想告訴我這些?
他告訴我這些幹什麼?難不成他還想讓我去求蘇墨,讓他選我別選他的華盛不成?
我悵然淒涼的笑了一下,覺得這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說不緊張不害怕那是假的,只是我不明白,那件事我做的如此隱秘,馮彥博是怎麼找到把柄的?
後知後覺的我終於明白,昨天的蘇墨為什麼一下子一反常態,那麼惱怒殘忍的對我,原來是被人威脅了啊……
雖然很不想回蘇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