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擦不去,留下深深的痕跡,可是我卻又不得不逼迫著停止那些愛,因為他恨我,我也不想這般作踐自己,可是有時候,有些事情總是那麼的身不由己。
司言的死讓我很歉疚,於是我從來不曾反抗過他什麼,可是我也是人,也會累,也會疼,也會自私,也會奢望幸福。
所以我想停止對他的愛,用時間去抹掉一切,從此形同陌路,可是,一切不過是我妄想罷了。
尼古丁的味道在肺腑之間迴圈,煙霧繚繞下,我隔著一層朦朧看向那片燈火通明的城市。
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我將煙在陽臺上按滅,然後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我還沒有問,就聽見他說:“蘇哥讓我來接你。”
蘇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去他的蘇哥吧,老孃誰都不伺候。
門剛關上,那人又敲起了房門,“童小姐,蘇哥叫我來接你,他說你若是不去……”
217。童悅:蘇,她是誰
我吸了口氣,若是不去他想怎麼著?無非就是拿撤夥來威脅我,這是他近段時間用爛的招數,卻一針濺血,十分見效!
我開啟車門,沒好氣的說:“還不走!”
白天人潮湧動,車水馬龍的街道此時已經寂寂無聲,我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蘇凡這個時候叫我,準沒好事,我艱澀的想,我對他,似乎也就只有那點作用了,我覺得自己很可悲,在他面前,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出來賣的妓女,唯一不同的是,我只伺候他一個人。
很快,車子就到了酒店,那人給我開啟車門,道了個請字就開著車離開了。
我看著霓虹燈閃耀如霞的酒店陣陣發冷,停頓了一下,這才邁開步伐走進去。
他像是在等著我來,房門並沒有關好,我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收起心裡貓爪一般的刺疼,腦海中想起他之前說,既然是情婦,就要拿出情婦該有的職業操守,於是我在臉上掛上風情萬種,拿出情婦該有的獻媚,豔若嬌花的走進去。
我準備來個熱情的招呼,可是當我看見裡面那對擁在一起熱吻的男女時,那個熱情洋溢的嗨字卡在了我的喉嚨。
我的臉色蒼白了一下,心狠狠的揪起,被什麼蟄了一下,一下子就抽乾了我渾身的力氣。
我忍著那些撕心裂肺,嫣然微笑:“呀,既然今晚你已經有人暖床了想必也用不著我了。”
說著,我邁開重如千斤的步伐轉身就要離開,剛走到門後,他的聲音就傳了來。
“我叫你走了嗎。”儒雅的聲線淡淡的,寡淡無味,且柔且涼。
我停駐步伐,閉了一下眼睛,壓下眼底的淚,轉身又是一副笑靨如花的譏誚:“難道這是要玩np?”
我搖頭失笑,“真是看不出來,一副書生相的蘇凡你竟然會這樣的重口味,居然好這口。”
他俊雋的眉宇微微蹙起,有些陰沉。
我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眉如新月,笑意彎彎。
“蘇,她是誰?”
聽見這陌生的聲音,我這才將視線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不是昨天我見過的那個舞兒,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
我清麗的眉目微微一挑,將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然後開始評頭論足:“妝畫的太厚,就是不知道卸掉妝之後你那雙眼睛會不會還這樣大,鼻樑也是墊過的吧,你的胸在哪裡做的?山寨的吧,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的胸一邊大一邊小嗎?”
最後我有些失望的搖頭,環在胸前的指尖微微一翹,指著那個女人問蘇凡:“你是怎麼看上她的?她還沒有昨天見過的那個舞皇后好看呢。”
女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一時間五彩繽紛,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