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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無法面對鶴軒過於傷感的眸子。鍾毓將被子矇住頭。哀聲哀慼的啜泣:“可是,你還有別人。鍾毓心並沒有那般寬廣。”隔著被子,聲音有些朦朧,聽不太清。

但周鶴軒自是聽得清楚,將被子扯下,只見鍾毓明顯的疲倦,忍不住的心疼。原來這樣鍾毓介意此事,嗤笑一聲。隨後托起鍾毓的手。纖細的手指上還有之前凍傷的痕跡。放在嘴角吻了吻,道:“再給我些時間,我周鶴軒以後未來只有一位正妻,那人非你不可。我歡喜你,就與你歡喜我一般。”

我歡喜你,就與你歡喜我一般?鍾毓忍不住咀嚼鶴軒這句話的意思。眼眶再次不爭氣的紅了。吸著氣說道:“這次,你不誆我了?”

“我未曾誆過我的毓兒。”

鍾毓繼續說道:“那你以後是否不兇我了?”

“捨不得。”

吸氣,抽噎:“那你還嫌我醜嗎?”

“我嫌我配不上你。”

洶湧的掉眼淚:“那你不會在丟下我了嗎?”

鶴軒眼眶忍不住的酸澀:“要丟,我將自己與你丟在一處。”

☆、第48章 露出馬腳

自鍾毓不在逃避對鶴軒的情意之時,每每兩人獨處之時,靦腆不堪。時常在鶴軒躁動之時,受驚的兔兒一般逃竄開來。一連數日,鶴軒一介血氣方剛的年紀,再也忍不住將鍾毓禁錮在雙臂之中,黑著臉問道:“毓兒,是不是還在想著離開之事?”

鍾毓一愣,漠然的搖搖頭。

鶴軒更是不解:“那為何,一連幾日都趨之若鶩。豈不是然我多想。”

鍾毓一聽神態扭捏至極。黑亮亮的墨瞳竟是左右躲閃起來。想要逃開,無奈整個人周鶴軒兩條壯實的臂膀截止住。臉色頓時燥熱起來。鶴軒的手臂肌肉結實,在衣物的遮掩下,都能瞧見噴薄欲出的力量。腦子不可抑制的想到自己曾與此人**相對,頓時難為情。

鶴軒一見遮掩扭捏沒有作答,只道他是在逃避,心下頓時不安,自以為兩人的隔閡在那次的坦誠便就消失了。

“毓兒,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想過要和我一起?”

鍾毓頓時頭搖的更撥浪鼓似得。咬著下唇不說話。

鶴軒更是不依不饒:“那為何,每每親近之時,毓兒總是要尋著百般藉口,就是不與我親近。你知道你除了你誰都不要。”

“不是的。”鍾毓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待反應過啦,更是覺得難為情,磕磕巴巴的說道:“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聲如蚊蟲。

“那是為何。毓兒,我以為我們已經坦蕩相對。”鶴軒已是焦急之色。

鍾毓見喜歡當真是焦急起來,為難之色頓起,片刻才緩慢的說道:“那處,還不能。”說著快速的抬眼看了一下鶴軒。頓時覺得異常難為情。

心急便亂智,鶴軒追問:“何事不能?”

鍾毓一聽憤憤的瞪向鶴軒,一把將人推開,咬著牙說道:“都怪你,現下還疼著,怎可在行那事。”鍾毓壓根沒有撼動鶴軒半分,頓時難為情什麼的化為惱怒,這幾日私處各種的不適。而鶴軒每次又不安份。著實讓鍾毓十分的難堪的說。

鶴軒呆了一下,實在沒有想到這件事。頓時心下有些愧疚。變扭的說道:“我……”頓住有轉過話頭說道:“現下可有好一些。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此。”的確,周鶴軒確實沒有想到此處。以往是小妾也好,還是杜若也好。每次都是巴不得與自己行這親密之事。並且與男子行歡之時,鶴軒並未做過與人清洗一類是。只知那津液留在裡面會讓人生病。所以與鍾毓那次歡愉,雖沒有般他沐浴清潔,但也是草草為鍾毓清理一番。

將人抱住,手覆上鍾毓的腰間,親暱的說道:“是我未能想到這一點,應擔早點想到,毓兒這是初次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