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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身子生澀這是自然。”

鍾毓略微賭氣一般將頭撇向一邊,但耳見早已紅透。鶴軒惡劣的用舌尖掃過一番。成功引起鍾毓一聲驚呼。對上鶴軒眼中滿滿的趣味。小臉皺在一起。氣呼呼的罵道:“混蛋。”

墨髮綰髻,略垂幾綹搖曳生姿,髮間鈿飾葳蕤,斜發額前彆著金步搖。顰笑之間盡是令人移不開眼。剪水雙瞳盡是漣漪這情意綿綿。這女子當得上是明眸皓齒,豔若桃李。時而又溫婉可人。

那佳人一見來人,頓時怒不可揭。誘人的雙眸淡色鄙夷。不悅的說道:“早已說過,如沒有要緊之事定是不可踏足於此。若公子,怎的就將奴家之話,忘卻腦後。實在是不該。”

杜若此時哪還管的這般多。面色盡是惶惶不能靜之。聲音帶著恐慌與哀求:“姑娘,此時杜若是求姑娘救救我。”說著就將嚴嚴實實的衣衫解開。若是平常女子也就罷了。眼前這人至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漠之樣。絲毫沒有分毫的動容。待看清杜若身上的可怖。一絲厭惡毫不掩飾的的閃過。

杜若此時哪還管這般之多,只要自己能好起來,便是最好,謙卑哀求道:“姑娘,你看我這是染上什麼不乾不淨之物。為何我身上都是這種……這種可怖之物。”

那女子上前兩步,心下震驚,忙退後幾步,宛如碰上何種能讓人懼怕之物。杜若見了,心下一慌。下意識的上前幾步。那女子連忙制止:“莫要再過來。”

死死的盯著杜若躶露的胸膛,白皙,緊緻,光滑,任何一詞都不能用在那開始潰爛的肌膚之上。紅疹之上有些開始化成膿胰。那女子淡漠的神色竟是有些恐慌。連忙用點起艾草,過了好一會,才緩慢的開口:“何時發現的?”

杜若一驚,心裡早有一點懷疑,現下這女子的神態,心裡頓時絕望。不可能。杜若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聲音有些尖銳:“不可能的事。絕不會是你所想的那樣。周鶴軒他明明一點事都沒有,怎麼我就會染上汙穢的病。不可嫩。對了。煜祺也是,也沒有,我更不可能。你再看看一定是那些地方有問題。”

那女子無視杜若有些瘋癲之態。只是平靜的說道:“你也莫要這般失態。你同我說說除了身上的紅疹可還有其他不適。”

杜若慌忙回道:“沒有,除了身上瘙癢之外,沒有其他明顯的不適。身上的紅疹剛開始沒有察覺,就是半月開始大面積的蔓延。”

那女子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手上輕輕煽動將鼎爐之內的艾草驅散開來。之事淡漠的說道:“現下我也看不出來多少,我讓丫頭拿上一些藥物給你。若公子,你就想服用一段日子,看一下療效。萬一是一般的平常的肌膚過敏也不可知。”

杜若還想再說什麼,那女子堵住杜若煎藥開口的話:“若公子,還請之後莫要這般魯莽行事。若是被宅子裡的其他人看去。倒是不但給奴家惹來麻煩。我與你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你可懂了?”

“可是?”

“之後若真是有要緊之事,也莫要在朗朗白日之時過來,告知我的貼身丫頭便可。到時自會通知你便是。現下這般實在是容易遭人話柄。”頓了頓。那女子又說道:“還有你身上的紅疹並沒有那般嚴重,自是可以剋制一番。尚未知曉究竟是何種病症,你也莫要擔憂。再說,周鶴軒與周煜祺看起來並未病態。說不定是不杞人憂天。”

杜若覺得確實有理,萬一真是烏龍,豈不是將女子暴漏在人前視線。雙方本是合作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接過幾大包的藥材,道了謝,心思慌亂的離開。

直到杜若離開,那女子的剪水雙眸詭異的看著門口,即可讓人將房內每一處角落,就連縫隙都用柚子水一一洗過。之後在每個鼎爐之內點上艾草。目光沉沉,直到貼身丫頭問起:“主子,杜若著青天白日突然行至而來,怕是有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