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乾淨呢。”楚尋又是哈哈大笑,那模樣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拳峰捏的咔咔作響,但辰王仍是壓制下去,故作大度的笑道:“楚公子風趣,既如此,那便入府吧。”
兩度忍辱相邀,哪知楚尋卻再次戲弄,開口道:“本公子自然風趣幽默,只是沒想到辰王您也如此天真。”
說到這裡,楚尋頓了一頓,冷厲看向辰王,道:“你看我今天像是來和你開玩笑的麼,你們王府,我今日不想進,日後更不想進。但,你若還敢謀算於我,可就需要用血洗的臺階來恭迎本公子下次大駕了!”
這麼說話,等同於直接翻臉。
“你!”辰王怒指楚尋鼻翼猛抖,許久之後方才冷聲道:“你當真以為我朱鐸是好惹的!”
自稱朱鐸,辰王此番是真的怒了!
然而,楚尋並不在意,他若是怕,今天也不會來此。
“你朱鐸自然不好惹,但我楚尋也不是誰想撥弄就能撥弄幾下的!”針鋒相對,直視辰王。
此刻也是無需再多說什麼了,辰王是聰明人,打第一眼看到朱誠和周洪德後便知道楚尋今日為何而來,於是冷笑道:“你以為憑這劣子和那周家老狗,便能拿捏住本王麼?”
周洪德一聽被罵作老狗,登時暴怒,反罵道:“狗東西,你信不信老子拼了性命不要,把你告到聖上那裡!”
“哈哈,可笑之極,你覺得你們今天走得出辰王府麼!”
說完,辰王又一指朱誠,道:“楚尋啊楚尋,你以為本王是誰,還會在一塊石頭上摔倒兩次?本王告訴你,這劣子死便死了,就當是給你的陪葬!”
虎毒不食子,辰王不顧兒子生死,這種事誰會相信?
楚尋拍手冷笑,道:“辰王,虧我始終把你當成聰明人看待,這種伎倆你也好意思用?你若真有殺我的本事,本公子就站在這裡,放馬過來即可。你若真不注重朱誠死活,那便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我定會立馬殺給你看!”
“父王,萬萬不可說啊,這雜碎……這楚公子真的乾的出來啊!”朱誠連哭帶嚎,急忙央求。
深深吸氣數次,即便隔著數百步的距離,眾人仍能看清辰王眼瞼抖動,這是怒到極致卻偏偏無法發怒的徵兆。
“說,又有何要求!”片刻後,辰王沉聲說道。
“要求不多,只有兩條。”楚尋笑的風輕雲淡,一如當日勒索之時。
“其一,黃金百萬兩。其二,蕭南天項上人頭。”
“黃金庫府領取,蕭南天已然逃離,此事無法辦到。”辰王很是平靜,似乎楚尋這個要求,比他預想中要好上許多。
楚尋也不在意這個,他知道百萬黃金對辰王來說不是小數目但也不會傷筋動骨,但要太多也無用,日後有所需求,來取便是。
不過,蕭南天的人頭卻必須要拿!
“我說的不夠清楚麼,黃金百萬,蕭南天項上人頭!”楚尋又重複一遍。
“本王說的也很清楚,蕭南天已經離開。”辰王直視楚尋,他能做到今日,絕非僅靠權勢,手下眾多死心跟隨之輩,都是有原因的。
比如蕭南天這件事,辰王決然不會把人頭送上,即便朱誠還在楚尋手中,也絕不能改變他的主意。
這倒不是他辰王多麼情深意重,而是出於日後考慮,若為了自己的兒子便把跟隨自己數十年的心腹人頭送出,那以後有能力者誰還會死心塌地的跟隨他。
要知道,他可是有心篡奪江山的人,萬不得已時,雖心痛,但犧牲妻兒亦無不可。
“好,百萬黃金你省下了。至於蕭南天的人頭,你既如此愛惜,早晚一天,我會親自給你送來。”楚尋說完,直接轉身便走,二掌櫃則是押著周洪德和朱誠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