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短蔭莖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過。
當然了,讓他上去邊拍邊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嗎————不論怎樣,現在的性慾戰場上就剩下了他們母子。林彩蓮如泣如訴的呻吟讓陳凱的精關已經有要潰堤的傾向。兩人的Xing愛隨即發生了變幻,被壓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抽離蔭莖,直起身,扯著林彩蓮一頭染成淺褐色的秀髮,把她的臉到轉過來含住自己的蔭莖,完全撤防,任由兒子擺佈的林彩蓮聽話的把剛從自己蜜|穴抽出來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響。
也許是因為下面蜜|穴在蔭莖抽出後的空虛感,她一邊貪婪的套弄著蔭莖,另一手竟在陰滬插弄自己,這樣的淫姿則更讓陳凱發了顛,把持不住之下終於一發不可收拾的把濃精一股腦的洩流在自己母親的唇腔內。由於量實在太多了,雖然林彩蓮猛吞了一口,可因為被蔭莖噎到而溢了出來。極度舒爽的陳凱則不罷休,乘機用蔭莖在林彩蓮的臉上來回的廝磨,女人那端莊秀麗的臉頰上,被糊得滿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縮的蔭莖再次衝進了女人的子宮,一輪又一輪地奮勇向前,在向前————「精彩,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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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著下巴,滿是嬉笑地看著抓著自己母親頭髮,用後入式插弄的陳凱。他現在不是人,是一頭野獸。完全本能的獸慾驅使著他盡力猛送,拼命在母親的蜜|穴裡搗鼓著。
雙方如干柴烈火,沒多久兩人又變了姿勢。情不可制的林彩蓮躺下,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蔭莖,拉抵蜜|穴口,陳凱則用Gui頭在她溼滑肥厚的蔭唇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痠麻,奇癢無比。玉容在微紅,春情在蕩放,飢洩喘氣,急得更是媚眼橫飛,淫邪嬌媚,搖首弄姿,騷浪透骨,扭舞嬌體,婉轉呻吟,那樣子真恨不得將蔭莖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插下,林彩蓮每過幾分鐘就出了一次水,Yin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陰滬往下順著臀溝流到地毯上。周圍,早已是河澤一片。
粗喘嬌吟在繼續————肉體碰撞在繼續————汗水在飛濺,秀髮在飛揚。慾望的閘門一經開啟,奔流而出的,會是————
「你先出去。」
不顧身前仍在盪漾的淫詞亂聲、|乳搖臀浪。我把看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下體幾欲再次勃起的海建趕出了房門。隨後,跟妍舞對視了一下,並緩緩地舉起了槍,瞄準了壓在自己母親身上拼命抽插的陳凱頭部。
「這是我第一次用槍殺人。」
我閉起眼睛,默唸著。
「呼哧,呼哧。」
陳凱還在粗聲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後聳動著,異常地諷刺。
同一時刻,妍舞也將槍口指向了已經呆滯如木的陳書記。
「哦——哦——噢——幹我——啊!」
林彩蓮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縱歡,她只要快樂,滿足。
「好了,演出,」
我睜開了眼睛,手指向內摳去「告一段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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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槍響,人亡。
第22章
夜,寂靜的時刻。只有單調,略帶寒意的風聲,從無止境的黑暗中翻湧而出,隨即又消退逝去。這樣的午夜,離晨曦的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靜靜地靠坐在奧迪轎車的車座上,深深地呼吸著那透著微寒的空氣。我的大腦中一片悠寧,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滿著森凜氣息的笑意。
二十幾分鍾前,陳凱父母的主臥室裡接連響起了三聲沉悶,細不可聞的槍聲。一槍由妍舞擊發,打穿了陳書記的太陽|穴,使其當場斃命。
另外兩槍,則是我打響的。不過讓我稍稍感到尷尬的是,由於未能準確地掌握手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