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老朋友們,你們會在哪裡呢?」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往回撥打起大東的電話。響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凱,剛才在操Bi啊!現在才回?」
電話那頭傳來陣陣「淅瀝嘩啦」的搓麻洗牌聲跟喧譁聲,以至於那個講話聲都顯得有點含混不清。
「大東?」
因為不確定是否是他,於是我故意沉著嗓子詢問著。
「是我呀!誒?你這聲音怎麼回事?」
他顯然聽出了我並不是陳凱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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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珠一轉,隨即說道:「是這樣的,我是他出國留學時認識的同學,關係不錯。晚上剛到他家。剛你來電話的時候他在洗澡,我也沒有接。現在他把手機交給我,讓我問一下你們在哪兒。待會兒好過來。」
「他人呢?操,你媽的偷看我的牌!哦,對不起對不起,不是說你啊!」
從那頭傳來的講話中可以判斷,這傢伙現在正一邊打麻將一邊跟我說著話。
「他正聽他老頭子訓話呢!你應該知道的,當官的訓起自己兒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說地址,我就不麻煩他,先過來好了。」
我順口跟他胡謅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們在XX街道XX號,XX中學附近,到了你再打個電話給我,有人來接你。」
大東對我的話不虞有它,很快就說出了此刻具體的所在地。
「不用了。」
說完這話,我立刻結束通話了手機,並將其拆解。做這些的同時還向妍舞開口道:「那個地方我熟。換我來開車,能抄近道。」
是的,大東所講出來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為那個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媽被陳凱淫辱之事的發生地——我所就讀的高中,附近小鎮的那幢二層民房。不用懷疑,如此刻骨銘心的地方我會隨便把它忘掉。
「在那裡的全都幹掉?」
妍舞趁我處理手機的時候,隨口發問。
「嗯!」
我毫不遲疑地頷首肯定。同時將手機零件放入事先準備好的垃圾袋裡,接著掏出左輪手槍,向左甩出轉輪,取出兩發備彈填入射空的彈巢,然後用手壓回轉輪。目光深邃,注視著妍舞。
「呵呵,菜鳥同志,殺氣凜然,讓人望而生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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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舞嘴角上浮,笑臉嫣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遠了。」
我邊說,邊開啟車門,來到駕駛座外。
她見此,移身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轉頭看了看海建,隨後語氣輕蔑道:「柳海建,閉眼歇會兒吧!很快就完事兒了。」
「啊?沒關係,沒關係的。」
海建聽到她講話,便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擺手拒絕。
「怕什麼呀!」
妍舞語氣一凝,旋又變緩「何軍都說了既往不咎。你還擔什麼心?就是讓你來看看,玩玩,這你也害怕?」
話到這兒,她回過身,撇嘴低吟:「膽小如鼠!」
與此同時,我發動了車子,又看了眼在後座繼續保持著畏懼之態,惶恐不安的海建。隨後便駕駛著轎車,朝目的地進發了。
「今天你到我這兒來,跟你爸媽講過了嗎?」
一面開車,我一面看著出現在反光鏡裡的海建開口相問。
「嗯?」
他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踟躇著回道:「沒,他們還不知道。這點他們不怎麼管我的。」
「是啊!」
我附和著點了點頭「他們每天都要早起去工廠上班,肯定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