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更為強烈的感觸從粉色嫩肉上激盪而出,就那麼一小會,她渾身就出了細細密密的香汗,雙腿灼熱非常,特別是尤湖的掌心,她從未覺得那麼清晰,彷彿那掌心中有一團的火,要將她烤炙了去。
她死死咬著唇,不敢讓自己再情不自禁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
黑暗中,薄涼的唇畔勾起促狹的弧度,尤湖聲音平靜的道,“姑娘,不能忍著,忍不住就叫出來。”
“你……嗯……”她才開口說了一個音節,就又是一聲低低的,像是奶貓的嚶嚶聲。
“嗯?”尤湖抬眼偏頭,他看著古緋發出疑問的尾音。
古緋一咬牙,她憤恨地一捶床榻,乾脆躺回床上,一抬手,以臂遮眼,然後鬆開貝齒,隨著尤湖的動作而不再壓抑的細細呻吟出聲。
那聲音,入尤湖耳,先是婉轉千百回的鶯鶯之聲,又像是惹人心尖發軟的可憐兮兮的幼獸,最後他手下再次加重力道,就明顯帶上了承受不住的嗚咽聲,直叫人想狠狠的蹂躪一番,非要叫如此纖細的身子上都沾染自己的氣息不可。
夜色之中,尤湖雙唇抿成緊繃的直線,古緋自個遮了眼,什麼都看不到,他反而就肆意起來,那鳳眼之中的眸光猶如饕餮,瞧著床榻之中的女子,只恨不得整個拆吃下腹,半點骨頭渣滓都不剩下。
他目光恣情,先是流連過古緋微啟的粉唇,後是白皙的脖頸,像魚鰭一樣流水的鎖骨,再是隨著她大口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嬌挺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腰姿,最後是他手下的一雙小腿。
雖腿肚上的疤痕可怖,可看在尤湖眼裡,那並不是什麼醜陋的存在,反而指腹下的光滑細膩,早叫他心生綺念。
一陣方歇,他停了動作,直勾勾地看著古緋,微微斂了點放浪,嗓音低沉喑啞的道,“姑娘,已經好了,以後每三日一次,此藥膏能確保銀針扎過的傷疤長出來的新肉粉嫩,不至於又成老疤去,也能讓古緋雙腿恢復點知覺。”
古緋大口的喘氣,她放下手臂,眸子看著頭頂的帳子,有被汗潤溼的細發粘在她脖頸,一直延伸到中衣領子裡,惹人遐想。
似乎抵擋那種怪異的感覺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好半天她都沒回過神來。
尤湖動也不動,事實上古緋的一雙腿都還擱在他大腿上,連褲管他都未曾幫古緋放下來,他神色帶點貪婪地瞧著古緋此刻的表情。
素白的臉被染上薄粉,眸子晶亮,髮絲凌亂,活生生一副被人寵愛了的模樣。
“你故意!”良久,她吐出幾個字,帶著咬牙切齒。
尤湖一挑眉,這種時候他哪裡會承認,“非也,這藥膏因著要刺激古緋麻木已久的腿肚皮肉,故而小生配伍的時候,往裡加了幾味性烈的藥材進去,加上小生特有的穴位揉按法,姑娘才會覺得感覺強烈些。”
古緋張口就想反駁,唇動了動,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一眼,瞧在尤湖眼裡,就像是沒長牙的幼崽子一樣,哪裡咬的疼人,且她眉目之間的鮮少有的嬌媚之色未退,說是媚眼如絲還差不多。
尤湖失笑,他小心翼翼的將古緋雙腿放至好,然後就著便利,傾身覆上古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整個人都攏進自個的陰影和氣息之下。
有發從後背垂落,與古緋鋪陳一枕的烏髮糾纏到一起,猶如妖嬈起舞的水草。
他額對著她的,鼻尖抵著她的,深刻地望進她眼眸深處,緩緩開口道,“姑娘,與小生一起,可好?”
(阿姽:嚶嚶嚶~~~~為毛阿姽有一種在寫肉戲的錯覺,明明節操都還好好地揣在口袋裡吖……)
203 上床下榻那麼一回事
姑娘,與小生一起,可好?
低沉呢喃輕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