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內侍戰戰兢兢地看了眼柳昱函,哆嗦了一下,繼續念道,“傳於。。。。。。傳於五皇子柳昱廷。”
小內侍雙腿哆嗦著,看著柳寒月嘴角的笑意更大了。這詔書,一念出來,論誰也知道不對了。
“還真是奇怪了,怎麼皇兄出宮前居然是要傳位給昱廷的啊?”柳寒月一臉驚異的樣子,眼角彎成月牙般。
柳昱函皺深了眉,這人早就知道詔書的內容了!也笑起來:“昱函也奇怪了,果然父皇的想法真叫人摸不透啊。”
兩人就這麼笑著對望著,氣氛緊繃,似乎針尖落地也能引起戰火連天。
一個人輕咳了一聲:“或許,查出真兇,便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話的是一直向來極少插手朝中大小事務的二王爺柳月影。
“二哥可是在懷疑昱函?”柳昱函看著那個一向淡漠的柳月影。
“當然不是,”柳月影笑著:“五弟和昱函的感情,世人皆知。為了昱函,五弟連皇位都可以不要,昱函又怎會為了皇位做這種事兒呢。只是如今既然出現兩份不同的詔書,不妨先將登基一事緩緩,等查出真兇之後,再做定奪。”
柳昱函按捺下心中的火氣:“既然二哥也這麼認為,也好。其實真兇一事,昱函已有些眉目。”
“哦,此話怎講?”柳寒月冷冷地望著他。
“昱函私下查得當日父皇出宮時,身邊曾跟著前太子傅夜子墨。”
()好看的txt電子書
“夜子墨,他不是失蹤了嗎?”柳寒月一臉疑惑的樣子。
“不錯。至於他為何和父皇在一起,或許只有父皇才知道。”柳昱函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只是那日在易煙山莊的試劍大會上,只有夜子墨的小弟賀嵐獨自與父皇在一起。”
“所以,昱函可是覺得夜子墨的嫌疑最大?”柳月影問道。柳昱函點點頭。
柳寒月笑眼微眯看著兩個侄兒:“這麼看來,只等孤風回來,我們才知道真兇是誰咯。”
一個內侍小跑兒著進來,低頭說道:“幾位王爺,六王爺帶著一些人求見。”
“喲,這正說著呢。”柳寒月說笑著,可是冰冷的眼角卻絲毫看不出任何笑意。
事情越發超出自己的掌握,柳昱函不禁看了看躲在角落的李德貴,見他安心地點頭示意著自己,便也放下心來,衝那內侍點點頭。
“見過皇叔。”身著青袍的柳孤風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躬身行禮,“二哥,八弟。”二人也衝他頷首示意。
“孤風回來了,莫不是已經查明真兇?”柳寒月看著跟在他身後那帶著蝴蝶面具之人。
柳孤風轉過身,看了身後那人一眼,淡漠的眼神似乎根本沒看見自己,咬著下唇,指著一直站在人群之中的一人道:“就是他。”
眾人望去,那人一身藍衣,神態自若,絲毫不曾為剛剛的話而有一絲動搖。
“刺殺父皇之人,叫雲念青,是當年雲妃一黨的餘孽和何子青之子。”柳孤風接著說道,“雲念青,是你凝大教主的護法,可是?”
“不錯,我藍衣教的護法的確叫雲念青。”凝燁對上他的眼。
好悲傷的眼睛!柳孤風心下一抖,不知為何那人要自己指認凝燁。
“那他行刺塵的事兒,你也是知道的?”蝴蝶面具之下,殷紅的嘴唇微微動著。
()
凝燁看了他片刻:“不錯!”滿堂譁然。
白光一閃,如同離弦之箭。那藍衣人的胸口已然插著一把七尺青峰。
“不要——”殿外,一個人尖叫著,暈倒在地上。
眾人都沒從這電光火石之間緩過神兒來,那藍衣人已經轟然倒地,臉上卻似未曾中劍一般平靜。人群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