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盡。
“抱歉,我失陪了。”
等生天目仁美驚訝的抬起頭,發現阿斯拜恩已經蹤影不見。幾張足夠兩人結賬的鈔票壓在玻璃杯下。
再次沉默了一會兒,常盤臺校外宿舍眾寮生熟悉的那種嚴厲無情的女王氣息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開啟了手機,略顯生澀的在鍵盤上撥了一個號碼,幾乎是在聽筒貼近耳邊的一瞬間對方就有了回應。
“喂……是我……是的,好久不見……什麼事情?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這樣?沒別的了?……好吧。下次,不,最好是永遠都不要見面了。”
放下了電話,生天目仁美招來了服務員,又要了一倍紅茶。端起茶杯,讓茶杯上方翻滾的白氣遮擋住面孔,她陷入了沉默。
“介旅初矢?誰啊?”
無論是哪個國家,麥當勞總是比咖啡店要吵鬧的多,哪怕學園都市第七學區的麥當勞的招牌是綠色的也沒差。光是坐在靠窗座位的四位少女所發出的音量,就比seaside內部所有人加起來的分貝數都要大得多。
面對同伴的大大咧咧,初春飾利一副“我受不了了”的表情。倒是一向以來對佐天淚子抱有莫名其妙的敵意,最近卻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白井黑子給出瞭解釋:
“就是上個月這附近爆炸事件的製造者——哦,對了,現在可以確認,之前的炸彈魔系列事件也是他一手製造的。”
佐天拿起冰激凌的手頓了一拍,她大概永遠也忘不了那次事件。與反應不大的她相比,倒是白井黑子越說越生氣了。
“死者一,重傷十一,輕傷十四。嘿,這下倒好,主犯和證人都昏迷過去人事不省,接手過去的警備隊那一幫人倒也省心。我們風紀委員拼死拼活到底是為什麼啊!”
白井的怒氣其來有自。以爆炸事件為開端,各種事件如火山爆發一般令人目不暇接,尤其是不良和能力者之間的衝突在過去的一個月裡急劇白熱化,雖然並沒有人制造出像介旅初矢那樣大的傷亡,卻使得風紀委和警備隊的工作數量和強度大幅上揚。
“真想像章魚那樣長八隻手。”也無怪乎一向鎮定的固法美偉也發出了這樣的悲鳴。風紀委拘捕的人數和事件中受傷人員的數量首次在一個月內突破了三位數,超過了過去所有時間的記錄。而且在這些衝突裡,能力者能力強度超過大圖書館檔案記錄甚多的情況時有發生,即便風紀委在一個月前已就介旅初矢的情況給所有風紀委員以嚴正的提醒,避免了猝不及防下重大傷亡的發生,但仍不可避免的在行動中給了風紀委員們極大的壓力。
“白井同學,抓住那傢伙的是小川老師……”嬌小的初春飾利仍然戴著她萬年不變的鮮花髮卡,低聲提醒著自己的搭檔。
腦中浮現起那個魁梧的身影,白井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胸腹處又隱隱作痛起來。她和御坂美琴都為了自己的魯莽而付出代價。原力扼喉那如同蟒蛇纏身般的巨大力量雖然沒在少女珍若性命的白皙肌膚上留下終身難以消除的疤痕,卻一時間碾碎了大量淺表的毛細血管,在兩人喉嚨以下胃部以上的身體弄出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之後的一個星期對兩位少女簡直就是噩夢,洗澡要避人也罷了,睡覺要忍痛也罷了,最讓她們難以忍受的是,東亞地區通行的化瘀名品,中國特產雲南白藥的酒精溶液噴在身上如火燒火燎般劇痛不說,留下的氣味也極其深刻,就算是極不在乎自己女性形象的御坂美琴帶著這種刺鼻的氣味也羞於見人。不得已,兩位常盤臺的特優生史無前例的翹課了整整一週,直到淤青徹底消退下去,再也用不著雲南白藥為止。
然而,白井的一大特點就是嘴巴又硬又臭,在此時她也不想放棄自己吐槽的天職。
“說不定就是因為小川老師呢。你們都看見了,介旅初矢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