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竊竊私語的音量已經壓低到了他們自己都只能勉強聽清的程度,但怎麼可能瞞得過一個西斯。
“哦哦,看到了好東西呢。”
“是啊是啊,真幸福的樣子啊,搞得我都想找個老婆結婚了。”
“艦長你的年齡……”
“去!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是被蘿莉控啊。”
黑長直髮的少女臉微微一紅,一把將分隔房間的簾子布拉開。
果然!
西斯學徒強忍著抽出相位劍的衝動看著戰略巡洋艦紐倫堡號的艦長大人。後者正慌忙將某樣東西收起來。然而十九寸那麼大的實體螢幕,就算可以像一張紙一樣捲起來,但哪有那麼快。而負責照顧自家艦長和阿斯拜恩的努斯,則捂著腰一臉的痛苦神色。估計是直起來的太快,扭到哪根筋了吧?
“我來看看,看看……”
穿著白大褂,帶著聽診器的努斯,乍看起來很有醫生的風範。雖然他只不過是個兼職的,醫學知識也都是從植入基礎醫學晶片來的克隆人陸戰隊員,但西斯武士的身體仍然只能給他照看。
那不是能給這個位面的醫生仔細翻看的東西。
這是一具經過了大量原力改造和基因調製的身體,就算在這個位面的全盛時期充其量也不過是剛剛踩進宇航時代的門檻而已。把那時候全太陽系的醫生捆在一起恐怕也弄不出來一具這樣的身體。
這種東西,對隨便哪個科技體系來說,都是災難性的東西。
沒有後宇航時代的數學和物理學,沒有遍佈整個新伊甸的生化工業和原料,沒有經過長期培訓透徹瞭解各個細節的技術人員,想複製出一個西斯?
這種連新伊甸都難以實現的奇蹟,對這裡的人類來說,連痴心妄想都算不上。
努斯仔細的檢查著。如果讓這裡的醫生和工程師弄清楚他手上那個聽診器外形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的,那一定會瘋狂的尖叫著衝過來吧。
各種各樣的生理引數在虛擬的螢幕上一行行如同流水般刷下來,速度之快讓年幼的西斯學徒只看了一眼就想吐出來。而將感知和記憶晶片並聯執行的努斯則遊刃有餘的邊看邊嘆息。
還是沒什麼起色。
已經三天了。
賽維勒族的遺傳性過敏體質在全新伊甸都是很有名的,針對這個的研究即便在艾瑪也很興盛。帝國大學醫學院就有學者靠這個掙取每日的糧食和晉升教授的希望。常用藥品的代用品,常見過敏反應的脫敏與治療,這些在努斯的資料晶片裡面也提到了一些,對於治療一個普通的賽維勒族那是足夠了。
然而阿斯拜恩可不是個普通的賽維勒族。他的身體基因調製和原力改造的程度,遠遠超過了克勞斯的想象。
“到底經歷了什麼,這傢伙才變成這樣的啊?艦長你確定這是個賽維勒族,而不是薩沙生化人嗎?”
第一天,看著脫氧核糖鏈的分析圖譜的努斯如此哀嚎著。因是克隆人士兵當中唯一和“醫生”沾點邊,經受過基本醫療和急救訓練,被臨時趕鴨子上架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傢伙還能被叫做人類嗎?對於一個只需要偶爾客串一下急救員的陸戰兵來說,這也太困難了。
然而,為了他自己和紐倫堡號上的夥伴,再困難也要硬著頭皮上。否則那個只有真神知道是什麼來頭的“時空管理局”,會給自己一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恐怕也只有真神知道了。
三天來,臨時轉職為醫療兵的紐倫堡號的陸戰隊員幾乎沒有閤眼。一看到努斯那張長滿了漂亮的捲曲的絡腮鬍子上那一對大大的黑眼圈,就算是因為老師昏迷後總也醒不過來的西斯學徒,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