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法蒂安家的弟弟妹妹都很黏我吧。”
“那是……”
“是我的鄰居——嘛,雖說是鄰居,但之間駕駛地上車也要十五分鐘呢。沒辦法,拉普蘭就是這麼鄉下的地方。”
男人的臉上浮起了溫和的笑容。
“法蒂安家是個大家庭,烏薩馬大叔——也就是法蒂安的父親,是拉普蘭空港的導航員,一年大概有兩百天不在家裡吧。法蒂安的母親死的很早,留下八個孩子。法蒂安是老大,當烏薩馬大叔不在家裡的時候,身為鄰居,我父母就會幫忙照顧他們——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卻變成了法蒂安把我家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了。或許是照顧這麼多人讓她的壓力太大了吧,對待那些小傢伙們總顯得有些嚴厲,結果那些小傢伙一被訓斥,就都跑來跟我哭訴……嗯?”
拉普蘭人的敘述聲突然停了下來。
有著銀灰sè頭髮的嬌小少女擋在了三人的前面。
不知不覺,三人已經走到了主教學樓的入口處。
看著她那好像長期曬不到太陽而sè度單薄,白的就像紙一樣的臉頰,以及圓滾滾的像是小動物一樣的金sè大眼睛,三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佐天和拉普蘭來的男xìng都親眼見過揮舞著音速手刃的立華奏的可怕。而音無結弦更是被主張“你已經死了“的銀髮女孩戳了個對穿,讓他親身體會到這個事實。
只見嬌小的少女直直的伸出手指,指向音無。
音無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並用書包擋在自己的腹部。即便後來身體復位到了正常狀態,被音速手刃刺穿的劇痛還是一下子從記憶裡浮上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
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是穿著和別人不同的制服,要被學生會長處罰了嗎?
無機質的聲音響了起來。
“音無同學,請把襯衫下襬塞進褲子……”
“……是這個啊!”
沉默了兩,三秒之後,音無大叫。
他指著不知什麼時候把襯衫下襬塞進褲子,把領帶和第一顆紐扣繫緊,把在腰部卷短的裙子放到膝上十厘米的標準長度的SSS團成員們。
“但在此之前,明明就穿著不同的制服好吧?他們都攜帶著武器好吧?這樣在街上走的話一定會被jǐng察逮捕的好吧?!”
接連的竭力吐槽讓音無呼呼喘氣。
似乎是被他的氣勢壓倒,銀髮少女後退了兩步,嬌小的輪廓看上去更小了。
“規定上雖然寫了要穿學校指定的校服,但並沒有規定校服的具體式樣……規定上也沒有寫明禁止攜帶武器……”
“這麼明顯的東西誰會寫啊!”
代替呼呼喘氣的音無,怒吼的是拉普蘭人。
明明這女孩在戰鬥方面有那麼好的天分,在其他方面卻怎麼這麼笨啊?!
被音量遠超音無的拉普蘭人一吼,銀髮少女的臉sè一下子變得更差了。苦的好像剛剛嚼了一顆橄欖。她用手捂住嘴巴蹲了下來,用氣若游絲的語氣說:
“請不要和我這麼大聲的說話……惡……”
由理以下,陣線的成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在他們的記憶裡,這個號稱“天使”,一個的戰鬥力就足以壓制全戰線的強悍生物,有這樣弱氣的時候麼?!
彷彿看到了熊貓走鋼絲一樣的珍稀場面,少男少女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難道是——?!”
“是宿醉呢。”
“宿醉呢。”
“堂堂學生會長居然會宿醉,請看這醜態……哦呵呵呵!”
“小由理你笑的好像壞人……”
在議論發展到圍觀之前,銀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