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塊地皮而已,根本不值得我出爾反爾。”容宴西打斷了他接下來要開的價碼,不等他繼續胡說八道,一針見血的又問,“真得清楚自己做這麼多事到底是為什麼嗎?”
陳焱毫不猶豫:“我當然清楚,容總,你已經做到過的事,就不要再來拆我的橋了。”
容宴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看在曾經的交情的份上勸你最後一句,去自首吧,說不定梁冰冰看在寶寶的面子上,還會去探你的監。至於我們的情況,還是麻煩你不要總是相提並論,這是對我的侮辱。”
說完這句,他直接在陳焱試圖辯駁的話音中把電話掛了,並且順手把聽筒放到旁邊的桌面上去,免得電話再打回來。
老式座機的聽筒若是不在原位,任憑旁人怎麼打,結果都只會是佔線。
容宴西做完這一切,便出門去中心醫院接安檀去了,現在科室裡的其他人對他的出現已經再次習以為常,別說善意的調侃了,連個眼神都不願意都給。
用林喬的話來說就是天天吃狗糧,吃得她品種就快變了。
安檀半開玩笑的把這件事講給容宴西,站在辦公室裡對他說:“我剛剛想起來二十一床的產婦還有點事情沒叮囑明白,你在這兒稍微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容宴西並非醫護人員,自然是隻能留在辦公室裡等她。
安檀一去一回的時間並不算長,出去時也只是跟容宴西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可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外面已經發生了大變化。
容宴西開來的車被砸了個稀巴爛。
中心醫院的保安圍在一旁,正驚愕不已的打電話給監控室查監控:“這也太惡劣了,跑到醫院來砸車,該不會是附近的混混吧!”
旁邊的路人更是心有餘悸的議論著。
“真是怪嚇人的,剛剛忽然就跑來幾個人一頓砸,手裡拎著的好像是榔頭,該不會是來醫鬧的吧。”
“這誰的車這麼倒黴,看起來挺貴的。”
“醫院裡都敢搞出這種事,膽子太大了……”
容宴西將安檀護在原處,自己先撥開人群過來看了看,但她堅決不肯,還是非跟他一起過來看,然後兩個人一起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