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所用的兇器,我是要帶回去的。”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裡都在忍不住的想著陛下若問他,他怎麼回?
陛下問,此案可有進展?
他回答說,雖然沒有查到兇手,但已找到兇器。
陛下說,呈上來看看
秦稽國讓人把那雙靴子收起來,也不知道打人的人是怎麼想的,用人家靴子抽打完了,還把那靴子給穿了回去。
連法都敢觸犯的人,還有一點禮貌
於歡桐沒說的是,那個打他的人,給他把靴子穿回去的時候還說了聲謝謝。
就是因為這兩個字,讓於歡桐不確定那是不是林葉,聲音不大像。
可身材衣著,他又不可能看的錯。
“於學士還記得些什麼?”
秦稽國又問。
於歡桐沒說話,還被包著臉,可不知道為什麼,秦稽國似乎就透過那一層一層的紗布,看清楚了於歡桐臉上的悲憤。
還有羞恥,絕對的羞恥。
那個打他的傢伙,確實還有點禮貌,用他的靴子把他臉打的血肉模糊,然後還很客氣的說麻煩你自己翻個身,臉實在是沒地方打了,要不我打打你的屁股?
這話,他媽的怎麼能說出去?
恥辱,太恥辱了。
他翻了。
哪敢不翻過來啊,不翻過來沒準當場就被打死了。
見於歡桐不說話,秦稽國倒也不好意思追問。
於是他換了個問題:“昨夜裡闖入學士府中的人,學士可有能認出來的?”
於歡桐道:“認不出,全都是黑衣打扮,蒙著臉,無法看到面目。”
秦稽國嗯了一聲,又隨意的問了幾個問題,然後就起身告辭。
因為他已經確定,在於歡桐這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剛從於歡桐的家裡出來,手下人急匆匆來報,說是在城南河溝裡發現了兩具屍體。
秦稽國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可別是那兩個路人。
能不是嗎。
到了地方一看,那兩具屍體早就已經僵硬了,被殺的時間最少也在一天以上。
從殺人的手法來看絕對專業,兩個人都是一刀斃命,傷口都在心臟位置。
歌陵府總捕嶽乃新一臉的為難,也一臉的無奈。
他看向秦稽國:“大人,這這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秦稽國問:“你說過分,是因為你確定打人者就是大將軍林葉?殺人著也是他?”
嶽乃新道:“除了他之外,也確實沒有什麼人符合案情,大將軍被於歡桐的弟弟於歡年氣到了,於歡桐去找大將軍解釋,可能是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又把大將軍氣著了,所以大將軍一怒之下打了於歡桐,這麼想比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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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稽國指了指那兩具屍體:“大將軍打人出出氣,然後不惜拼上自己的前程,殺兩個路人?”
他看向嶽乃新:“這還合理嗎?”
嶽乃新道:“屬下當然知道不合理,可這事,不管是為大人考慮,還是為屬下自己考慮,都只能儘量往大將軍身上套”
他壓低聲音說道:“大人,你我可還是要在歌陵做官的。”
秦稽國嘆了口氣。
嶽乃新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那些人敢針對一個大將軍,不敢針對他一個小小的府治?
“陛下若問及,我看大人還是如實說的好。”
嶽乃新道:“到底怎麼給大將軍定罪,那就是陛下的事了。”
秦稽國搖頭:“就憑這個,你覺得能給大將軍定罪嗎?”
他有嘆了口氣,轉身走:“你我還是回去準備好辭呈吧,若能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