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車站時不時往她這邊瞅,大熱天的雙手揣兜裡;不注意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器械,長相很普通,兩眼泛著邪光。
“鍾同志,快走吧。”顧令國催促道,他是真擔心。
方國忠壓著人,看向從醫院那個方向過來的於隊長等人,“顧同志,等一下,於隊長他們來了;咱們把人交給他們處置吧,也不用送公安局了,讓他們帶回去審。”
“也行。”
鍾毓秀對此沒意見,等於隊長到了近前,方國忠將手中的人推給他們;說明緣由後,於隊長心有餘悸,抬頭打量了鍾毓秀一遍,見她沒事兒才放心了。
“還好還好鍾同志沒事。”於隊長心下大恨,擰著人甩給後面的隊友,“看住了,別把他暴露出來,說不定還有同夥。”
“明白。”
跟在於隊長後面隊友點頭應了,三人圍著這名間諜,不讓他的重要部位暴露出來;連腦袋都給他壓低了些,儘量到他們的胸膛前。
公交站,剛準備掏槍的男人:就想殺人。
但他還不敢,當庭廣眾之下,還是那麼多當兵的面前;不一定能一擊必殺已經被抓的同伴,說不定還把自己搭進去。
權衡再三,他放棄了,雙手從兜裡拿出來;懶懶散散的一步三回頭的走開。
鍾毓秀對於隊長使了個眼色,遙指那人的背影,“他是同夥,身上有傢伙什。”
“真的?”
“嗯。”得了鍾毓秀的準話,於隊長仍然將信將疑,不是他不想相信;而是,鍾毓秀本身只是一名有著卓越貢獻的科研者,並不是幹他們這一行的。這麼遠的距離,她不可能看得清。
問題又繞回來了,鍾同志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對吧?
既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那就是說她說的問題肯定存在。
於隊長一揮手,除了壓著間諜的一人,其餘兩人跟在他身後朝悄摸溜走的人飛奔而去;那人敏銳察覺不對,回頭一看,下意識掏木倉就幹。
“砰砰砰”
於隊長三人分散開,形包抄之勢,那人子彈用盡;見於隊長三人一人未損,便往人多的地方跑,於隊長三人狂追兩公里才將人成功擒獲。
鍾毓秀等人在原地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將他們等回來。
於隊長三人額頭上佈滿密汗,氣息卻均勻,“鍾同志,多虧了你機敏,率先察覺到了此人的動向;不然,讓一個身帶木倉械的人大搖大擺行在鬧市之中,遲早得出事。”
鍾毓秀已經被徹底敗壞了心情,敷衍點頭。
“走吧,先回家,這兩人你們帶回去審。”
“好的。”
出來走一趟,可謂驚心動魄。
於隊長几人將鍾毓秀送回家,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於隊長領著人將抓獲的兩個間諜押送回部隊;鍾毓秀則是直奔後院,此時,老爺子、嚴如山都在陪著禮記他們三個。
“爺爺,如山,我回來了。”
“毓秀。”嚴如山回首的瞬間,驚喜溢滿雙眸;下一刻,猛地起身走了過去,“毓秀,你回來了。”
“嗯,醫院那邊忙完了。”笑著點點頭,對被刺殺一事隻字不提。
嚴如山含笑牽住她的手,“回來了就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打熱水洗澡洗頭;洗漱後再吃點兒東西,好好睡一覺。”
“好。”
她也有這想法。
嚴國峰理解淺笑,“去吧,睡醒了再說。”
“麻煩爺爺了。”
“不麻煩,帶我家曾孫,有什麼可說麻煩的。”巴不得曾孫一直在身邊、
嚴如山牽著媳婦兒回房,讓她先找換洗衣裳,他轉身出了房間去廚房打熱水;在廚房遇到了顧令國和方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