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花楠的下落嗎?”
張振義吐出一口香菸,嘆道:“難啊,也沒什麼線索。”
王笑用擔憂的語氣說道:“我真擔心花楠會有什麼不測。”
張振義又問道:“他有沒有給你說起過什麼?”
王笑不解道:“你指的是?”
張振義抖了抖香菸上面的菸灰,又問道:“他最近跟什麼人有矛盾啊?比如經濟糾紛什麼的,或者是跟其他的人有什麼過節。唉,這要多大的仇啊,在他結婚的時候鬧成這樣,不但將他擄走了,甚至殺了好幾個人。真是太晦氣了。這裡面肯定有事兒,沒事兒的話不會在他的結婚的時候找上門。他沒給你說過?你有沒點兒線索?現在任何細微的線索都有助於我們將他安全的救出來。”
王笑知道張振義是在試探他,而且在給他施加壓力。好像花楠是死是活就看他能不能提供線索了。逼著他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他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哪裡會被張振義這種手段所忽悠。別說他不知道什麼,就算他知道什麼,也用不著張振義帶著警察去救了。他自己就能動手將人救出來了。其實,他就是不想要管這件事情,當然不會再將無謂的猜測說出來。
另外,張振義是在試探他,花楠跟連環血案有沒得關係。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直接可能作案的人便是與連環血案有關的各個受害人所在的勢力。這一點兒不用王笑說,張振義也是知道的。那麼。張振義試探的目的,當然不是想要讓王笑說出這個,而是想要讓王笑說出花楠與連環血案有關的線索。如果王笑知道的話。
王笑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聽得出張振義話中的重點。
但是,像這種殺來殺去的事情,他是不會攙和到其中的。
尤其是以他王笑本尊的身份。
弄不好的話,那會招惹麻煩在身的。
以王笑的本事,當然不怕與人做鬥爭。但也不想無謂的招惹麻煩。
他跟花楠的朋友關係其實早就名存實亡了,他並不想因為花楠牽涉到這種仇殺的糾紛中。花楠既然敢做殺人放火的勾當,想必也早有了付出代價的覺悟。
人啊。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就算是偉大如王笑,有些事情也是不能管的。
身在其位,才有其責,花楠跟他道路已經不同,自然是不要攙和的好。
因此,王笑堅定的否定道:“沒有,我沒聽他說過。”
張振義嘆息了一聲,隔著香菸的mí霧看著王笑,眼神裡面的神sè飄忽不定。顯然,他並不相信王笑什麼也不知道。他認為王笑是知道什麼的。但既然王笑不說,他也不能強迫王笑說。特別是,王笑又沒有違法亂紀,就連刑訊問供都不行。
“嗯,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就與我們警方聯絡。”張振義無奈的說道。
“好。那沒事兒我先走了。”王笑給張振義告了別。開啟車門想要鑽進去,又突然回頭詢問道:“張局長,以你看,花楠會不會已經?”
王笑沒有將話說完,但張振義已經能夠明白他想要說什麼了?
王笑想問張振義花楠是不是已經被殺死了。
畢竟從花楠被抓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天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可以發生好多事情了。就算訊問完了花楠以後,再拉著花楠到墳前祭靈,也綽綽有餘了。
其實王笑認為花楠生還的機率不大了。
卻聽張振義搖頭說道:“不,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哦?”王笑又好奇的站住了。
張振義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又悠悠的吐出了一團濃濃的煙霧,眉頭緊緊的思索著說道:“昨天花楠大婚,在婚禮上他的父母並沒有在場,你知道嗎?”
王笑點頭道:“我知道。他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