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一言不發面色如常,雙手還是握在兩匹千里好馬的韁繩上,在常人看來這個略顯有些不夠粗壯的手臂,到底會蘊含著什麼樣的力量了?
之前那位面板黝黑的老漢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怎麼可能?”
“真是天生神力啊!”
在李通一眾惡少步伐徘徊的時候,就聽見兩位大少座下蠻獸大馬,一聲嘶鳴揚起,聲音當中盡是恐慌之情。白衣少年身材毫無魁梧之態,可以說有些單薄,可此刻那雙臂一舉,兩匹蠻獸大馬居然懸在頭頂之上。
所有人百姓都不敢相信,兩匹性情暴烈的大馬,居然被舉了起來,眾人目光都為震驚顏色。
“好!”
混在人群當中帝瑾羽叫了聲好,所有圍觀百姓自然也緊跟在後,各種倒彩歡呼聲,讓一眾惡少更是尷尬無比,那原本還想為難白衣少年的李通幾人,已經不敢再繼續往前一步。
杜火相當的機靈,隨著聲音發出的角落,目光巡視當他看到帝瑾羽,那如同兇獸猛禽的目光,剎那間手腳處處冰冷靈魂顫粟,額頭上頓時冷汗連連。
“好可怕,沒想到這暗處也隱藏了一位猛人。”杜火縮了縮脖子,在惡少人群當中隱藏的更深。
所有人都還在震驚當中,那烈馬也還在白衣少年的手中,從最初的連連喝彩再到現在全場鴉雀無聲,時間僅僅只是過去了一下,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心中想法各有不一。
“你好在的膽子,你可知道本少的身份!”歐陽元慶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怒氣衝衝的指著白衣少年叫罵道“最好你現在給本少跪下來賠禮道歉,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白痴。”雖同是紈絝惡少,可上官思良的態度卻同歐陽元慶相當不一樣,臉色怒氣勃勃,卻沒有什麼實際的表現。
這一切帝瑾羽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來這些紈絝惡少之間,也並非團結之輩,不管是誰都有一切小心思。”
李通湊了上來說道“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這位可是歐陽家的大少!”
從頭到尾這白衣少年,都作冷眼旁觀一言不發,他只是用行動在告訴眾人,他想要說的話。
“轟!”
“轟!”
連連兩聲同時落地,圍觀群眾此刻並沒有一點喝彩之聲,全然震驚捂口,帝瑾羽同樣沒有想到這白衣少年,會如此瘋狂行事。
“你!”
歐陽元慶指了指白衣少年,又指了指了地面,面如紅棗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說話。
上官思良牙口緊要雙拳都已經是青筋暴起,心中暗道“好膽色!”
且看地面上兩個大坑,那四處都已經是鮮血四濺,在大坑中間的不是他物,正是兩位大少的胯下乘騎,現在已經作粉身碎骨狀。
光天化日下眾目睽睽裡,這白衣少年絕對膽大無比,敢公然于都城最有勢力的豪門世族為敵,現在圍觀群眾都不知道要如何來評論這位白衣少年。
當街行兇殺馬後的白衣少年,摺扇輕搖面對一幫惡少同樣是面如喜怒之色,更是步伐不動就靜靜的站在死馬前方。
現在圍觀的群眾已經是之前的幾倍,相信不出一天,在都城中區的這一幕,會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在無數雙目光的注視下,白衣少年可以面色如常無喜無悲,可一幫紈絝惡少可做不到如此,尤其是歐陽元慶,更是怒髮衝冠起,面作猙獰摸樣。
“居然敢於與少為敵,與我歐陽家為敵,報上名來!”
“慶少,叫你報上名來,聽見沒有!”
“你死定了,敢和慶少為敵。”
“兄弟幾個,大家今天不要放過這小白臉!”
李通聯合幾位惡少,對著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