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叫罵道,卻不敢腳步向前半步,這種虛張聲勢的摸樣,自然讓人嗤之以鼻。
“一群廢物!”歐陽元慶怒踹李通一腳,已經已經握著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神情緊張卻想著隨時白刀見紅流血。
歐陽元慶拔出匕首後,大部分惡少都同樣拔出匕首來,其中一些好心的圍觀百姓,現在都替這位白衣少年擔心起來。
刀光凌寒所有的紈絝惡少,都在步步向前準備包圍白衣少年。
歐陽元慶面色猙獰的說道“你死定了!”
相比於圍觀百姓吧注意力放在歐陽元慶身上,帝瑾羽格外留意沒有拔出匕首的兩位,不是別人就是站在在人群之後的杜火和上官思良。
“看來這兩位與其他惡少有些不同。”杜火和上官思良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進入了帝瑾羽關注的名單當中。
“殺了他!”
歐陽元慶鋒利的匕首冒著寒光,猛的用力就刺向了白衣少年,隨著而起的是一把把寒光四起的匕首,瞬間將白衣少年裡外完全包圍起來。
“啊!”
一聲慘叫過後又是一聲慘叫,之前最為兇狠的李通已經是倒在了人群當中,一口鮮血奪口而出,已經是渾身抽搐的摸樣。
見李通如此痛苦,帝瑾羽道“看來下手可真夠狠的,居然打斷了四根肋骨。”
李通是第一個從人群中倒飛出去的人,其中總有惡少在痛苦的慘叫聲中,倒飛出來,肋骨或多或少都要斷上幾根。
帝瑾羽仔細棺材這白衣少年的一舉一動,總是直拳出招簡單有力,不但拳拳威猛更是後勁無窮,一拳之下又拔山裂地之感,不過帝瑾羽可以看得出來,這位白衣少年,拳頭之下還是相當剋制,不然這些紈絝惡少,已經是上了黃泉路。
不過多時所有的惡少,都已經是倒地不起呻吟遍地,只留下歐陽元慶一個人,顫顫巍巍站在白衣少年的面前,手中匕首更是不知道要放在何處。
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囂張的氣焰,他和白衣少年距離的很近,從來沒有想到一張俊秀的臉龐下,會居住著怎麼可怕的靈魂。
“你可知道我是誰!”當歐陽元慶再次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之前的底氣“和我為敵是沒有好處的,現在你最好乖乖道歉,本少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身為豪門世族的大少,歐陽元慶自然是需要臺階下的,可白衣少年好像並不想給這位大少臺階下,只見少年收了摺扇,那毫無表情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笑容來。
在歐陽元慶看來這絕對是惡魔的微笑,一笑之後在歐陽元慶觸不及防中,白衣少年已經將手恰在自己脖子上。雖然沒有刻意用力,但歐陽元慶仍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你想幹什麼!”如此行徑近乎大辱,歐陽元慶最後的理智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要你死!”
揮起匕首卻沒有刺進白衣少年的身體內,那匕首卻被瞬間搶奪,看著自己的匕首在他人手中揮動,歐陽元慶現在已經近乎崩潰。
“啪!”
“啪!”
“啪!”
都說世事無常就在剛剛自己還在嘲笑夏明安,被人掌摑沒想到,這種命運居然輪到自己身上阿里,這不是一種諷刺嗎?
看白衣少年如此行徑,上官思良心中暗道“難道這人就是北堂天爵?還真夠膽大包天的。”
帝瑾羽也是納悶,難道這人想要模仿自己,將這種罪名嫁禍到自己身上來?就在自己心中思緒時候,那白衣少年,再一次揚起巴掌來。
左右開弓又是三下整整六個耳刮子,相信就在今天他將成為比夏明安還要憋屈的紈絝子弟,歐陽元慶已經沒有一點脾氣,呆呆愣愣的站在街道中央,現在他的心是空的絲毫不會感覺到,兩邊人群投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