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賠。”
月兒看著無奈,走到桌邊拿起一個空杯,為她倒上水。
青年卻好似震撼,看看手中長劍再看向危淤傾,不敢貿然上前。
“寧府的家產我不要,玉也同樣,你們可以走了,再呆這裡,小姐喝茶的興子會被你們掃完!”好吧,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婦女青年雖氣憤,但他們的目的本就是家產,現在目的已達成,對方更有一位高手坐鎮,耀武揚威沒了氣勢,狠狠看月兒一眼也就只得作罷走人。
待寧府人走的一個不剩,危淤傾眯眼,神情淡漠,與月兒並不打算回房,反而親手為月兒倒上一杯水,悠閒而坐。
“公子,躲了這麼久,不嫌累嗎?”她低頭微勾唇,又拿起一個空杯,滿上水,輕放於面對的空位。
“呵呵,姑娘好敏銳啊。”一個人影慢慢從暗處走出,臉上是笑也是驚訝。他走至桌邊拿起空位上的茶水,一笑。
危淤傾一直低眉,暗暗勾唇,這時對著月兒不動聲色挑眼,清冷道:“回房。”語罷便站起,留下一道優雅且冷漠的背影給了身後男子——晨陽。
朔日。
危淤傾抱著睡眼惺惺的神態搖晃到客棧廳堂,晏欷早已在,同在的還有晨陽。
“晏欷哥哥……”她扭扭捏捏走到晏欷面前,低頭,十分甜膩的輕喚。
晏欷冷然,不理。晨陽倒是笑看她,“危淤姑娘,睡得可好?”說話彬彬有禮,擺弄摺扇,一身溫文儒雅。
她不理,月兒卻是暗暗撇眉,眼帶警告示意晨陽。
“晏欷哥哥,傾兒好累,今天不趕路好嗎?”危淤傾扯著晏欷的衣袍央求,但不管怎麼看,這種要求都是無理取鬧。
果然,晏欷厭惡的看她,上次所看到的那種笑容絕對不是眼前這女子露出!他不點頭也不搖頭,揮揮手,吩咐下人休息一天。
“哥哥。”
這聲音,清雅脫俗,似山間靈泉,溫柔貫徹人心。或許綠竹飄過,聲音帶了一份舒服的清香。
危淤傾轉頭,見得樓上走下一名女子,青紗起伏盪漾,勾勒出女子的婀娜多姿。
“馨兒,下來。”晨陽也轉身看向樓上女子,儒雅一笑,招手,示意女子。
女子微微皺眉,小巧的嘴唇不悅下劃,“哥哥,真是……”抱怨後,卻是如兄所言乖乖往樓下走。細緻、耐心的邁著小蓮步,標準,也更是氣質極佳。渾然天成透出優雅,這種程度危淤傾自問無法做到。
女子走到了晨陽身邊,皺著眉,但看上去卻是無奈中顯現出笑意,溫柔似水,出塵脫俗。
“這是危淤姑娘、晏公子。”晨陽指指危淤傾和晏欷,再指著自己身旁的女子,“我的妹妹,晨馨。”
幾人瞭然,各自禮貌點頭。
“正好,我們今天也不趕路了。”晨陽宣佈。
女子晨馨又微皺起眉,有些不悅,“哥哥,不用在意我……”她的聲音很好聽,仿若清澈的淨水,與危淤傾的清脆帶淡漠完全不同,她的聲音中透著一股輕柔,綿言細語。
晨馨從小身子就不大好,這次參加武林大會是她央求了很久才被允許出門的,女孩從小便被高牆困於狹小的世界,這趟出來自是興奮,可這幅身子經不起她蹦蹦跳跳的折騰,前些日子又病了,今時才剛好。
“馨兒,半路上病了我可不會醫術。”
晨馨不悅,但只得照做,誰叫她是妹妹,誰叫她前些日就是半路上病了的,忍著吧!
“不如今晚去划船賞燈吧,這裡的滬江挺有名的。”晨陽提議,摺扇一撥,笑看危淤傾與月兒。
晏欷不反對,冷冷答聲,“好。”至於危淤大小姐,只要晏欷不反對她絕對不會反對。
晨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