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話。”瞬變的語氣比冰箭還寒。
“好,不是我對這塊玉佩有興趣,而是受僱於人。”
“受僱於什麼人?”他逼近。
“我不知道她是誰。”
話落,就被易天令以槍把用力往腦門重擊了一下,“再說一句謊話,先前的協議就撤銷!你等著被人整得生不如死吧。”
黑衣人痛得大叫,“我沒有說謊,我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很傲慢。我和她合作過幾件案子,奇怪的是,她專門指名偷擒心的所有物。”
這也是他的疑惑,但仍不動聲色地問:“你們怎麼聯絡?”
“都是她打電話給我。”
“還是可以追蹤到她的電話。你把你的手機交給我。”他不待黑衣人回應,就從他的腰問取走了手機。
“那我可以走了嗎?”黑衣人試探地問道。
“可以。”易天令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對方的脖子,以一方帕子遮住他的口鼻,十秒鐘不到,他便昏了過去。
戴著蝙蝠眼罩的易天令,這才對著身邊的四名隨從令道:“將他弄成酒醉露宿街頭的模樣。”便如一陣風消失在會館的盡頭……
紀玥璇經—天的休息後,整個人好了許多,於是她按下床邊的求助鈴。
不一會兒,一名年輕的小護士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易大夫說你今天可以拆掉點滴,也可以好好洗個澡。”她已經開始幫紀玥璇拔起針頭。
“殷小姐呢?”
不可否認,殷離是她心頭隱隱的痛。像她這麼一個健康、活潑又美麗的女孩,是很難讓人拒絕的。尤其是那雙靈活的雙瞳,就像張變化萬千的網,男人是很難逃得掉的,更何況還是她主動向易天令求婚,她相信易天令先前的堅持,要不了多久就會瓦解。
“你說殷大夫啊?”小護士反問。
“殷大夫?”這她就不明白了。
“對啊!她是家醫科的大夫,而且很有名呢!她以十五歲的年齡,就保送進入美國匹茲堡醫學院就讀,聽說還為了易大夫回國擔任醫生。”小護士沒有心機的說。
聽她這麼一說,紀玥璇的胸口又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不自禁地輕蹙眉頭。
“你還好嗎?我先幫你量一下脈搏。”小護士不安地說。
“不用了,我很好。也許是躺太久了,全身有點酸。那她現在人呢?”她還是忍不住地問。
“你說殷大夫啊?”
“嗯。”
“好像是去日本,不曉得是不是去準備嫁妝——”小護士已經握住紀玥璇的手腕量起脈搏。
“什麼?”她只覺得一記急雷自頭頂擊下,整個人愣在原地。
她去辦嫁妝?
看來,易天令還是挨不住她的二隻求“,同意了!
他不是說自己才是他的新娘?為什麼要騙她?
她寧願他實話實說,也不要他的善意謊言!
她是璀璨王朝紀顯曄的女兒,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再傷害自己!
突地,她平靜無波的絕麗容顏,閃著無風無雨的幽然,“麻煩你先離開一下,我想自己沐浴。”
“你可以自行來嗎?易大夫叫我——”
“不麻煩你了。”堅定的語氣不容他人反駁。
“好吧。但如果你需要幫忙,就按浴室的緊急鈴。”小護士不放心地再次提醒她。
“我知道了。”她一走下床就感到渾身癱軟,卻驕傲地挺直腰桿,不讓人看出她有丁點不適。“麻煩你待會兒替我帶上門。”她不帶情感地下著逐客令。
“好的。”小護士連忙退了出去,卻在門邊偷偷地撥了電話給易天令。
走進浴室的紀玥璇,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