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一早,當元可手握咖啡杯走進辦公室,震驚地發現直到昨晚離開前都還好端端的衣物,竟然每一件都出現不同程度的損壞。
不但廣告合同就此終止,元可還必須照價賠償,全部加在一起,起碼得兩萬多。
她紅著眼圈捧起那些壞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手一直在抖。
誰也不敢多說什麼,整個編輯部很安靜。
幾分鐘後關藍走進來,一如既往地同每個人打招呼,依舊是春風和煦的笑臉。卻在經過元可身邊時停下來,抓起她手上的衣服看了看,略帶可惜地說:“做人怎麼能那麼不小心。”
不是“做事”而是“做人”。
誰都聽出她話裡的意思。
元可死死咬住下唇,一聲不吭。
***
晚上關藍請整個編輯部去KTV唱歌,元可以身體不適為由,沒跟著一起去。
十點鐘關藍有事先走了,大家提議找個酒吧續攤,把元可叫出來。
他們並不瞭解她和關藍之間的廣告牽扯,只當她無意得罪了上司。因為她平日攢了不少好人緣,這次又無緣無故地破財,大家對她很是同情。
一聽關藍不在,元可果然出來了。
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