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猛地抬手將匕首揮向對方,衝著咽喉而去。
黑暗中,一道身影將他籠罩,燕琨玉聽到熟悉的聲音,被握住了手腕。
那人靠近時,嗅到了對方身上的苦杏仁氣味。
“你想殺我?”
舔乾淨
“你想殺我?”
嗅到苦杏仁的香氣,燕琨玉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
匕首反射出的寒光照在九方渡的眼眸中,燕琨玉心中一凜。
正要收回匕首,卻被九方渡按住手腕。
九方渡將燕琨玉手中的匕首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
那鋒利的刀刃劃破他黑色外袍的布料,刺在皮肉上。
“記得要朝這裡刺進去,才能徹底殺了我。”九方渡眼中陰翳,瘋癲道,“若是做不到,就永遠也別想本尊放過你。”
匕首明明沒有刺透九方渡的皮肉,燕琨玉卻嗅到一股血腥味,他連忙要收回:“瘋、瘋子,放開!”
燕琨玉手中一空,匕首被九方渡奪去,下一瞬那匕首劃破九方渡的掌心,鮮紅的血瞬間湧出來。
在濃稠的夜色裡,血色成為唯一的顏色。
燕琨玉費解又驚愕,半撐著身子,微微凝眉看向九方渡,那手掌卻又伸到自己嘴邊。
“喝下去。”九方渡命令道。
看著九方渡掌心湧出的血,燕琨玉心中五味雜陳,他搖了搖頭,不知為何想起白日裡那一碗被打翻的血,有些心虛。
“不要你的血,我也可以自救……唔!”
他剛別開頭,對面的九方渡耐心告罄,另一隻手抄著燕琨玉後腰直接將人攬入懷中。
讓其側靠在自己胸口,他唇線緊抿,那雙狹長的眼比匕首更鋒利。
“不喝藥,也不要本尊的心頭血,你以為本尊會任由你去死嗎。”九方渡聲音冷峻,不容置喙。
燕琨玉聞言瞳孔一震,霎時間忘了自己此刻處境:“心頭血?那是什麼意思?”
空氣驟然安靜下來,血沿著手掌紋路最後滴在地面上。
兩人視線相觸,竟然是九方渡先移開,不耐煩似的:
“你難道還要再浪費一次我的血,真以為我的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
看九方渡這態度,燕琨玉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荒謬,九方渡怎麼會為他取自己的心頭血。
對於修道之人來說,剖了心頭血就是在舍自己的命去救另外一個人的命。
他不過一個玩物,一個為他人準備的軀殼,怎麼配得到這樣的待遇。
“總之,我不要你的血。”燕琨玉斂眉,睫毛輕顫,倔強道。
九方渡劍眉一豎,抬手拂過燕琨玉的腰肢,遲疑後,向下在那柔軟之前的凹陷處狠狠一按。
“啊嗯!”
燕琨玉傷勢未癒合,經不起折騰。
九方渡這一按讓他汗毛瞬間豎起,疼得脊背繃直了。
竟下意識往前撲,九方渡伸手將他接在懷中。
“若今夜不想被綁起來折騰,便聽話,乖乖喝下去。”九方渡見軟的不好用,又沒忍住威脅道。
燕琨玉疼得一顫,咬唇倔強看向九方渡,卻在觸及對方眼裡的狠戾又畏懼了。
這幾日因為那裡的傷,他生活不便,連同睡覺都只能側趴著,難受得很。
在九方渡的手貼在燕琨玉的唇上時,他被壓著後頸,被強迫地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