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地將第一口西紅柿炒雞蛋放進口中,勻速咀嚼,坦然嚥下後,我也遲疑著夾了一口,然後也淡定地嚼完嚥下。譚易看了看我們,將信將疑地也要嘗一嘴,等他放到口中後,我和方予可兩人不約而同地衝到飲水機旁狂灌兩杯水。譚易如武俠劇中中毒般捂著脖子,伸出一陽指奄奄一息道:“沒想到,你們兩個人居然這麼幼稚——”然後脖子一扭,掛倒在餐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小笑怡情,大笑傷身。
雖然溫馨是主線,接下來我要。。咳咳。。
軍訓(一)
在如此嬉笑怒罵的氣氛中,我安然度過暑假。一個暑假,我仍然沒想出什麼愛稱來。
暑假結束後便是軍訓。
軍訓前最後一個晚上,我終於趕到學校宿舍。剛進門,立刻被三朵金花包圍。
朱莉跟居委會大媽似的喝了一茶缸水:“什麼叫最熟悉的陌生人?看著最不開竅的人原來是最悶騷的人。大家清晰地回憶一下一年前的片段,當初把方予可推來推去,還勸我們不要挖茹庭牆角的那個人是誰來著?是誰捧著泡麵碗一臉猥瑣地跟我們聊人家的八卦來著?”
我嘿嘿地假笑:“這感情的事情吧,說不準,一不小心就噴薄而出了。”
王婕接過話:“沒想到在我們眼皮底下暗渡陳倉。有異性沒人性了吧?一個暑假也沒給我們打個電話。”
阿濤繼續說:“還有,跟我同名同姓的那位文濤給我們宿舍打電話找你了。沒想到你水挺深的,我們都不知道你和大名鼎鼎的文濤還有往來。不仗義不仗義,我們以前怎麼宣誓來著,有大帥哥共享,有猥瑣男共打。”
我這才想起來,文濤快有一個月沒給我發簡訊了。不過也不奇怪,他一忙起來,我們就會很久沒聯絡。不知道他聽說我和方予可的事情沒有。
朱莉瞄了我一眼:“今天晚上好好交代吧。從文濤到方予可,一字不落。如有虛假,老虎凳辣椒水伺候。”
三位都是八卦女,沒事都要說點張家長王家短,三隻蛤蟆五隻眼的,現在這麼爆炸性的新聞被我壓了許久,難怪她們要大刑發落。
我在三位強大的氣壓下,開始追憶似水年華。
等我唾沫橫飛地將我的幾個月的感情生活總結完畢,三位卻繞過重點,直接到文濤的問題上。朱莉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你上輩子是種桃樹的吧?帥哥都讓你撞上了。文濤不是傳說中桀驁不馴的人嗎?怎麼可能喜歡你?你是因為跟方予可在一起後,自信心急劇膨脹了吧?”
剛好電話響起,王婕接過電話,還沒說一句,就捂著話筒擠眉弄眼地輕聲說:“是文濤。”
我接過電話,電話旁邊湊過來三隻耳朵。
“喂——”我有些緊張。
“你回來了?我一直等你電話,你怎麼不給我打?”
旁邊三張嘴巴倒吸一口氣,三雙眼睛瞳孔瞬間放大。
我支支吾吾地說:“因為我——我——”
文濤在那邊淺笑:“幹嘛磨磨唧唧的,不像你的風格。你看我忙完之後立刻給你打電話,你手機還不開機。”
我想到方予可對茹庭大方的擁抱,想到方予可在我面前宣佈她出局,忽然明白為了讓我吃上定心丸,當時他這麼做是多大程度上的坦誠和勇氣。而我卻在這裡和別人耳鬢廝磨,欲說還休。
我鼓起勇氣:“文濤,我和方予可在一起了。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希望你理解。如果你願意,我們還是好朋友。”
旁邊又是倒吸一口氣聲音。朱莉捶胸頓足地演啞劇,跟自己的兒子被拒絕一樣。
文濤那邊很安靜,沒有出聲。
“喂,你在聽嗎?”我連忙追問。
“小跳板,你跟別人舌燦蓮花,為什麼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