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讓你幫忙,要讓方予可變得死心塌地?”
“因為你望向對面方予可的眼神如餓狼般透著慾求不滿的意思。”
“我看你和文濤可以兩人一塊兒去北大西門支個攤看面相算卦去。你們倆挺配。”
“你可千萬不要再給我湊對。以前你讓我和方予可努力湊一塊兒,現在你們一塊兒跑了,萬一你這失敗的紅娘又犯一次錯,把文濤也給捲進來。到時候我怕自己心臟不夠強大。人家都說再醜的人也能結婚,再美的人也會單身。這話真是太準了。都什麼世道啊。”
朱莉和方予可一樣有損人強迫症。如果讓他們忽然一天乖乖地正常說話,太陽就要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男配的作用是什麼?
就是做燃燒男主和女主激情的炮灰。
這幾天很勤奮地在耕耘哪~~
一些老朋友換上原來的馬甲留言唄,你們幹嘛去了。。。。
軍訓(二)
我熱愛兵哥哥,我熱愛衝鋒槍,但不表明我熱愛軍訓。我討厭一切挑戰我意志力的事情。高一軍訓那會兒,我剛好小腿骨折,倖免於難。在家裡吹空調、吃冰棒的時候,為了雪中送霜,我還特意算準中午休息時間打電話給妖子,讓她聽見我吃冰棒時動聽悅耳的吧唧聲。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妖子這個豆腐嘴刀子心的女子在今天早上特別緻電,用氣象播音員的水準播報了一下溫度、溼度、紫外線指數、日照指數;並預祝我軍訓愉快。
我幾乎是以劉胡蘭姐姐的氣場走下大巴、踏入懷柔軍訓基地的。當背後的鐵門緩緩關閉,我瞬間產生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幻覺。放眼望去,豔陽黃土白地,連棵高於5公分的植物都沒有。唯一慶幸的是,在這炙烤得快被融化的土地上,有一個類似於公廁大小的零食店,總算讓我有了點生活信仰。
作為一個成熟理性的成年人,我對這個陌生環境沒有產生任何新鮮感。從進來的第一刻開始,我便懷念圍牆之外的花花世界。懷念西門雞翅、懷念博實包子、尤其是懷念宿舍裡2米見長的床。我默默把手機開機問候語改成離軍訓結束還有X天,把每天晚上更改這個數字作為神聖的禮儀去執行,來消除我時間是否停止的懷疑。
我們的宿舍是一個容納十張上下鋪的大房間,靠近洗手間,空氣汙染、噪音汙染極為嚴重。夜深人靜的時候,幾乎可以聽見廁所某條長條有質感的固體物經過漫長的等待和煎熬,噗通入管道的聲音,隨即而來的便是某種強勁的揮散不去的高密度硫化氫氣流考驗我們的肺活量。不僅如此,生活永遠比我能想象的更狗血。我們德語和西班牙語因為班級人數少,合併成一個班。而我和茹庭竟成為鄰鋪的親密室友關係。茹庭顯然比我更意外,但調節能力比我迅速多了,立刻面無表情的規整她隨身攜帶的一系列高階保養品去了。因為茹庭的關係,我和方予可發簡訊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兩道殺人的灼熱眼光射向我。我神經質地不斷回頭確認,最後發得我興趣寥寥,索性不主動給他發簡訊或者隻言片語地象徵性發一下就算了。
我們的教官年紀比我們還小,對於立正稍息有著偏執的想法。往往他會重複N次立正的命令,不帶換一下的。我們很懷疑他這麼嘶吼,是要展現他沙啞的喉嚨以博得我們的同情和好感,或者他純粹是想逗我們玩,因為我們往往不約而同地去猜什麼時候才會輪遲遲不來的“稍息”。
當然,我是個會苦中作樂的人,不然我也不能這麼頑強地苟延殘喘至今。
比如,當我們練習站立時,我會用分貝接近於腹語的唇語告訴朱莉,幾點鐘方向第幾排正步走來一帥哥。然後朱莉再用腹語罵我這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女中敗類。長此以往,我都懷疑我們是否真正掌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