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人就好。”韋秀慢悠悠的說著自己理想中的男友。
嶽琳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評論這位“公主殿下”,她結婚之後對生活的理解是無比真切。想幹出些成績,那就得玩命。想有生活,那就得有錢。玩命和有錢對韋秀都不是問題,她成績上等裡面屬於中下游。非得形容的話,大概是差一步就成為專家的層次。而韋秀沒成為專家,大概是因為她本人沒這種需求,而不是沒這樣的資質。這也是嶽琳覺得這位朋友有些可惜的地方。不過既然韋秀沒有這種意願,嶽琳也實在是沒辦法說三道四。如果她是個說三道四指指點點的人,韋秀也不會和嶽琳做朋友。
吃了飯,兩人就回家。正好順路,嶽琳就把韋秀送到了大門口。正要分別的時候,旁邊有人喊道:“大妹!”
嶽琳看過去,卻見到三個青年正好在門口。為首的是韋秀的弟弟韋坤,韋坤旁邊有兩個青年。看到左邊的那個傢伙,嶽琳就覺得渾身不爽。那個人穿著是有錢人,帶了個墨鏡。左手上帶了個粗大的戒指,很是扎眼。這倒也沒什麼,這些年的有錢人越來越多,某種風氣就是帶個大金戒指彰顯富貴。令岳琳渾身不爽的就是那人的表情,也許是結過婚的緣故。即便因為墨鏡的原因看清那人的眼睛,嶽琳還是能覺得那人身上露出一股子邪氣,那是對女人有強烈興趣的感覺。嶽琳長相不算差,她也不是沒在其他男人注視她的時候感受過這種東西,不過那種感受都在理性的範圍之內,遠沒有這麼強烈,這傢伙給嶽琳的感覺是幾乎不受理性約束的意思。
就在此時,那傢伙就走上來看似熱情的主動要和韋秀與嶽琳握手。韋秀只是輕輕哼一聲,轉向弟弟說道:“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說完和嶽琳道了聲別,然後走進衛兵把守森嚴的大門。嶽琳沒敢和韋秀這樣傲慢,不情不願的伸出手,然後就被那傢伙緊緊握住嶽琳的手。就聽那人用挺爽快的聲音說道:“這位同志,你好。我複姓司馬,父親是山西省委書記。”
這一靠近,嶽琳還從那人嘴裡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這就讓嶽琳更厭惡了。嶽琳自己也不是滴酒不沾,所以那種難聞的味道令岳琳判斷出這廝喝了好多酒。對於這種暴飲的傢伙,嶽琳可一點都沒好感。
努力把手從那人手裡掙脫出來,嶽琳勉強給韋坤打了個招呼,“我就先坐車回去了。”
“我開的有車,讓我開車送你回去。”韋坤還沒說話,那位姓司馬的省委書記的公子立刻熱情的提出了建議。
嶽琳心中更是不爽起來,她不是沒做過汽車,在公交公司最不缺的就是汽車坐。為了採集資料,嶽琳這等不暈車的在各式公交車上都晃得頭暈。至於轎車麼,嶽琳也坐過韋澤家送她回家的車子。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工作,交通工具的目的不過是代步,減少大家的麻煩。嶽琳見過不少這種有了車就顯擺的貨色,這種貨色對嶽琳來說格外難以忍受。
韋坤看來也喝了不少,不過至少他保持著應有的理性。見同伴弄得太過份,韋坤連忙擋在兩人中間說道:“嶽琳,你趕緊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嶽琳轉過頭就走,這樣的傢伙如果不自報家門的話,嶽琳頂多覺得討厭。這種傢伙自報家門了,嶽琳就覺得有些噁心了。
見這位司馬還有些不依不饒非得跟過去的意思,韋坤一把拽住司馬。等嶽琳快步走遠,他才說道:“司馬,你怎麼喝多了就這麼渾呢?看來以後說什麼都不能讓你喝酒了!”
司馬聽了韋坤的批評,立刻裝出非常謙卑的姿態,用那種身體沒怎麼醉,但是精神明顯受到酒精強烈刺激的聲音說道:“哎呦!二太子你生氣啦!小的我讓你生氣啦!我給你陪個不是。請二太子千萬不要往心裡面去啊!我……你不要殺我!”
韋坤這也沒辦法了,他的這位同學平日裡有種種不是,卻不是這麼混蛋。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