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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是想尋寶想瘋了,才會有此聯想。

不過,不知道怎地,他竟覺得玉洞子裡頭的人形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瞧過似的,當初打鑿這玉洞子的人,肯定是個名匠,要不豈會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手藝,將裡頭小不點大的人給雕上五官,還有栩栩如生的表情,這究竟像誰?

總覺得腦海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不斷地擴大,不斷地拼湊成形,就只差臨門一腳。

探手撫上冰涼的玉洞子,耳邊突地響起巨響,地面隱隱震動,他驀地抬眼,喊道:“掠影,快退!”

同時,牆面開始移動,就連屋頂上頭似乎亦有東西快要掉下,慕容真轉身欲走,卻突見西門祖就在身後數步遠:心裡暗叫不妙。

“三爺?”她發慌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望著他。

“該死!”他暗咒了聲,退了兩步,單手將她抄起,隨即運起氣勁將她凌空丟到外頭。“掠影,接住祖兒姑娘!”

早一步奔到房外的掠影,立即回身接住西門祖,豈料力勁過大,兩人雙雙跌坐在地。

掠影壓根不管她壓疼了自己,隨即起身,朝著裡頭驚喊著,“三爺!快點,箭飛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爪座、錐牆、箭陣、釘錘,所有的機關在瞬間全都啟動,屋頂上的;牆面的、書架旁的、甚至就連床榻上都飛射出各式各樣的怪東西,這情景、這情景,活似以往老爺逼迫少爺們練功的機關房啊!

慕容真在裡頭左閃右避,一找到空隙,隨即往門外飛撲,豈料箭陣早他一步,硬是斜向朝他腿上射去。

“三爺!”掠影見狀,立即將他拖出門外。

瞬間,裡頭的機關回歸原位,像打一開始什麼都沒發生過。

午後,幾許飽含暑氣的風輕輕地拂向後院客房。

慕容真半躺在床榻上,魅眸稍顯無神,視線落在甫被包紮好的腿上。

他到底是怎麼著,竟會被機關所傷?四個兄弟裡頭,他不敢說自己的武藝最精進,甚至未再和大哥對招之後,他就不曾受過任何傷,別說一個傷口,就連破皮都沒有,而如今他卻為了要救一個女人,而眼睜睜地瞧著箭陣射穿他的腿。

他瘋了,肯定是瘋了。

這不是他的行事作風,不是他的個性,儘管他不會見死不救,但也絕對不會為了救人而讓自己置身險境之中。

然而,如今他卻違反了自己的原則。

瞧,這就是後果,就算他想走,只怕一段時日之內是走不了了。

“三爺,很疼嗎?”見他始終緊蹙眉頭不言不語,坐在床榻邊的西門祖不禁滿懷愧疚地睇著他。

“不疼。”慕容真想也不想地道。

惱歸惱,但她能全身而退,他也安心一點。

“可箭射穿了你的腿。”方才大夫來時,她一瞧見那傷口,好幾次都忍不住快要作嘔。

貫穿的傷口,一併撕裂了旁邊的肉,頓時之間血流如注、皮開肉綻,瞧得她心驚膽跳,慌亂得不知所措。

她甚少如此慌亂過,除了爹死的那一晚之外,就是今日了。

打從心底,結實地害怕起來,也教她生起了內疚。

帶他到爹的機關房,主要目的是希冀以府中鬧鬼是子虛烏有的事而留下他,順便要他瞧瞧寶物,也許裡頭會有他想要的東西,說不準他就會花點心思解開機關房,不管是否解得開,總是可以拖延一點時日,再者,他若真是解開了,對她而言,也是好訊息。

她也很想要近距離瞧瞧爹當年帶回來的寶物究竟是如何的巧奪天工,不想再像以往,老是隔著一道門望著,卻永遠挖不出裡頭的寶。

“不礙事,不過是小傷罷了,不算什麼,只是,我倒還比較想知道,那機關房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