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這個法式的吻,他的手指愛憐地撫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小唇。
“下次要獻吻,記得要像這樣才算真正的吻。”
莫芷菲全身軟軟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猛力地吸氣吐氣再吸氣吐氣。
“怎樣,還想再來一次嗎?”
再來一次,她就得去買氧氣捅了。她迅速地爬起來,貝德也大方地放開手沒有阻止。
她身上穿的服飾全都走了位,該遮的沒遮住,不用遮的都遮住了,羞赧萬分的她,氣極敗壞地瞪著還躺在地上看好戲的始作俑者。
她實在是氣不過,抬起左腳,很用力、很用力地踹了他的大腿一下,然後迅速地跑開。再待下去,她的面子都丟光了。
貝德低聲詛咒了幾句,撫著他的大腿。“她下手還真重。不過,小東西,下回我可沒這麼簡單就放過你。”
望著莫芷菲狼狽逃離的背影,貝德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向來對女人無往不利的他,可是頭一回遭到女人的拒絕。
正常的情況是女人直接邀他上床,或者直接跳上他的床,而不是像莫芷菲這樣像在躲瘟神一樣地躲著她,她是在跟他玩欲擒放縱的把戲嗎?
忙完貝德所交代的事情,才剛回到神廟的阿魯,正好看到火大的莫領隊狠踹了貝德一腳。令他嘖嘖稱奇的是,一向懶得理女人的貝德竟然露出寵溺的笑容。
認識貝德這麼久,他還是頭一回看到貝德對女人這麼包容,貝德對女人一向慷慨,任她們要什麼有什麼,只除了愛情。他從來就沒看過貝德對任何女人用過心,因為他出眾的外表加上富可敵國的事業,倒追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不勝其煩。
曾經還有個女人為了他龐大的財產而謊稱她懷了貝德的孩子,只為了能嫁進去,而她的行為只遭來貝德的置之不理。
他好奇地問過貝德,難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嗎?
貝德冷笑地回答,對於防護的事,他做得可是萬無一失,更何況至今他還沒有遇到可以讓他失去控制的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讓女人懷下他的骨肉。自此之後,貝德認為女人接近他都是為了金錢和利益。
他一直認為像貝德這麼出色的男人,桀騖不馴的個性,很難被女人征服的,也許那個臺灣女領隊真的有特殊的魅力,能有辦法讓貝德失控。就像貝德從不帶女人進入這裡的,而這次他卻在第一天見到莫芷菲就破了戒。
呵呵,看來這情形有些改變了哦!
阿魯端了兩杯酒來到貝德旁邊席地而坐,他將一杯遞給貝德。
“怎樣?臺灣女人的爪子是不是比較兇悍?”阿魯微笑地舉杯。
貝德哈哈大笑,也跟著舉杯。“她很有意思。”尤其是氣得牙癢癢時的俏模樣。
“看你這樣,怎麼,你愛上她了?”阿魯試探著問。
“愛上她?你在開什麼玩笑。”貝德一副像看到外星人講外星話的表情瞪著阿魯。
“是嗎?”阿魯不信。他還不瞭解貝德嗎,對所有的事精明幹練,卻對自己感情的事粗枝大葉,貝德愈是想否認某件事,講的話愈大聲,而且待會兒一定會轉移話題。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若是他猜得沒錯,貝德早就愛上莫芷菲了。
“我要你去調查的事,辦得怎樣了?”貝德煩惱地改變話題,他會愛上莫芷菲?
阿魯一副很瞭然的表情看著他,也不急著拆穿,反正日子還很長,他等著看好戲。
不過一提到剛才所調查的事,阿魯的臉色不由得凝重起來。“你猜得沒錯,那幾件兇殘的謀殺案應該是和你有關。”
“果然。”貝德一口飲盡杯中的飲料。
上個禮拜,在巴西炒得最熱門的話題,便是一連串的兇殺案,兇手犯案的手段極端殘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