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皆為女性,臉部都遭到殘酷的刀傷,警察單位對這些命案卻一點眉目也沒有。
像這樣的新聞,貝德根本就很少會注意到,他平時看電視報導或者報紙都是注意財經方面的訊息,而這些命案會令他興起調查的原因,是因為那天晚上他接到其中一位死者在臨死之前的電話留言……
“貝德,救我,她要殺我,貝德救我!她是……我有她的東西,在……在……”
“那四名死掉的女人,有一個是由高樓大廈跳下去自殺,其餘三個皆是在住處被殺,而這四人惟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曾經是你的女伴。”阿魯將調查到的資料詳細地向貝德報告。
貝德將空杯子丟向火堆,殘留的酒精將熊熊的火焰助燃得更加猛烈。“看起來兇手應該是女的。”
“照你的說法應該是,所以我們就針對你交往過的女人名單中調查起。”
“那結果呢?”要讓他知道是誰在搞鬼,他絕對讓那女人活著痛苦,死了投不了胎!
阿魯頓了一下,吞了口水。“結果是,每個人都有可能。”沒辦法嘛,誰要貝德在女人堆中這麼吃香,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是惟一的,恨不得別人死。
貝德狠狠地瞪了阿魯一眼,有說等於沒說。“你是不是想找死?”
“不過……”阿魯想了一下,才道:“在第三個死者的住處,發現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根五彩的羽毛。”阿魯回答道。
貝德的神情莫測高深,緩緩地道:“有淡淡的樟樹味道。”
“沒錯,你怎麼知道?”阿魯點點頭,驚訝道,心中滿是對貝德的佩服。
“應該是她。”他尚不能篤定地說是她,若是按照證據來判定的話,只有她最有可能,但是那關係到整個部落存亡的命運,她會這麼做嗎?
“誰?”阿魯急急地問,這兇手的犯案手法十分兇殘,若真是女人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有可能是瓊美。”
“你是說女戰士部落的瓊美公主?”
“嗯,一般若是隻有五彩羽毛的話,就無法斷定是她,但若是還有樟樹味道的話……”這件事還是得有證據才能確定是她。
阿魯想起看到的死者照片,渾身立刻泛起雞皮疙瘩。“喂,兄弟,女人若是報復起來,真的是太可怕了,你好歹也少惹一些。”他揶揄道。
貝德白了阿魯一眼。“你早點睡,不要玩太晚,明天還有一段路要走。”說完話,貝德起身往暗夜中走去。
“哼,不要玩太累的人是你吧!”阿魯大聲地喊道,看著貝德住莫芷菲休息的地方走去。
阿魯愉快地吹了口哨,盯著往自己走過來的女孩,她正跳著處女之舞誘惑著地。
一口飲盡杯中酒,夜正長呢,讓佳人失望可不是英勇的印地安戰士的風度呢!
他是我的!別人休想得到他!
黑暗中閃著一雙嫉妒的眼神,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灼灼地望著貝德的背影。
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
第五章
外面的慶典活動似乎已經結束,一切又迴歸平靜,除了蟲嗚聲外,再聽不到其他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莫芷菲翻來覆去,根本就難以入睡。
她覺得像是有螞蟻在她全身上下爬走一樣,令她癢得難受,尤其身上又塗滿了那瓶有鳥屎怪味的藥,令她更是睡不著覺。
不行!她翻身坐起。“一定得去沖掉這一身臭味道才行!”
她離開床,拿了毛巾,推開木門,看看門外四周,屋外一片漆黑寂靜,似乎已經沒有人在外面走動。
樹叢裡時而傳出的怪聲音令她感到害怕,但是怕歸怕,她還是堅持要去沖澡,她記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