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橫向隔板。
他站起身,拍掉大衣、膝蓋、褲腳上的地毯線頭。有線頭沒錯:他小心拈起,放進背心口袋。然後他隨手開啟幾個五斗櫃抽屜。沒錯:抽屜之間沒有木板分隔,而只是一個迭一個。唔,只需一分鐘……
他拉出一座五斗櫃的第一個大抽屜,伸手進去摸上面兩個小抽屜的底部。沒東西。他關上第一個大抽屜,開啟第二個大抽屜,手指摸過第一個大抽屜底面。沒東西。他繼續這樣摸下去。只需要幾秒鐘。什麼也沒有的幾秒鐘。
輪到第二座五斗櫃。關上裝著布蘭克令人難以置信的內衣褲的抽屜,開啟裝睡衣的抽屜,伸手摸上層抽屜的底面。他停下動作。縮回手,裹著絲質手套的指尖在大衣上抹一抹,再度伸進去,謹慎地摸。這裡有東西。
&ldo;上帝啊,拜託你。&rdo;他說道。
他無比謹慎地慢慢關上睡衣抽屜,將上面的內衣抽屜一半拉出五斗櫃。為了防止留下抽屜軌道上的木屑、鋸屑、汙痕、任何東西,他脫下大衣放在丹尼爾&iddot;布蘭克床上,內襯面朝上,然後小心將內衣抽屜完全取出五斗櫃,輕輕放在大衣上,現在他不看錶了。管查爾斯&iddot;立普斯基去死。
他拿出一迭迭內褲,完全按照原先堆放順序放在床的另一側。橫四迭,直兩迭,稍後會完全依此順序放回抽屜。抽屜清空後,他慢慢把它翻過來,放在敞開的大衣上。瞪著那隻貼在底部的信封,他能理解布蘭克的思路:如果膠帶幹了,信封掉落,也只會掉進下層抽屜。
他輕輕用指尖按按信封,內容物比紙硬,還有某樣硬梆梆的東西,也許是皮革、木頭或金屬。信封四邊以膠帶貼在木抽屜底部。他再度戴上眼鏡,彎身,拿出一把撬鎖工具,輕輕撥探信封四角、膠帶沒有完全交迭封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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