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滿臉的不自在,憋了半天,上前一步一把把孃親抱在懷裡。
倒是生生嚇我們幾個小孩子一大跳,還是本上仙反應快,回頭扯過覺演的衣袖蒙在眼睛上大喊:“羞羞羞……”隨即被覺演抱了個滿懷。
扒著條縫偷看,果然,孃親滿面通紅的掙開老頭,後退數步結結巴巴:“你……你……”
老頭還要上前,孃親又連連後退數步:“我要救人!”
老頭笑得得意:“那就先救人,記得救人後我們再繼續。”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覺演的哆嗦著,估計憋得應是比我還難受。
倒是儀卿並未像我們般不厚道,絕望的雙眼裡瞬間燃起希望。
“小諾。”孃親的聲音傳來。
我掙開覺演,老老實實站好:“孃親。”
“你們的那支墨玉蕭放在哪裡了?”
我雖是好奇孃親怎麼會知道我們有支墨玉蕭,但還是老實道:“上次在香都的時候還見到。”轉身問覺演:“那日在香都你給我看過後帶在身上嗎?”
覺演翻手間,墨玉蕭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覺演的手上。
孃親結果墨玉蕭打量半天,點點頭:“對,就是它。蕭墨這孩子還有救。”
“多謝神女出手相救!”儀卿跪地叩首,哪還有往時公主的威嚴。
“你莫要如此,還是這孩子有機緣。”孃親伸手扶起儀卿:“這支玉簫的玉與蕭墨本體本為一體,如今倒是能救下蕭墨這孩子。”隨手把墨玉蕭往空中一拋:“事不宜遲,我現在便動手。”
隨後一道法印打出,四散入這四海八荒。
不過片刻時候,一個人影漸漸在空中凝聚。我能看得出來,正是師兄的神魂。
師兄的神魂繞著墨玉蕭轉著,卻是遲遲不入。轉眼看孃親時才發現孃親已經滿頭大汗。
覺演本是站在我的身後,如今亦是學著孃親般往墨玉蕭裡注入汩汩修為。
老頭剛剛抬手,卻被孃親攔住:“你現在是魔帝。”
老頭皺著眉收回手,目光卻是緊盯著半空中的師兄。
天邊兩道光芒閃過,師父和師孃已經齊齊向空中的墨玉蕭注入修為。
“師父,師孃。”我正要上前,天空裡的墨玉蕭忽的炸出一道白光。
我被刺得掙睜不開眼睛。帶到華光漸漸退卻,師兄一身玄衣,踏雲而來。
儀卿笑得溫柔,滿眼的幸福,衣袂翻飛迎了上去。
☆、82 裝病
看著半空中相擁在的兩人,我一手扶著覺演,一手揉揉腮幫子:“用得著嗎?又不是真的生離死別了。”風涼話還沒說夠,只感覺覺演靠在我身上愈發的重。
剛剛回過頭,話未出口,倒是先見覺演笑著昏倒在我面前。
我被嚇了一跳,慌忙接住倒過來的覺演,這時才注意到覺演滿身的血跡斑斑。
孃親說覺演只是流的血多一些,看起來嚇人一些而已,而昏倒只不過是因為救師兄的時候修為損耗過甚,休息數日便會醒過來。並無大礙。
我雖是知道孃親不會騙我,但看著日復一日的過,覺演卻還是一點兒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沒底。
據仙侍說的,自那日後,魔族一夜退兵,並安全送回了鳳族那位所謂的被鳳族大長老所害的族長夫婦也就是硃砂的爹孃。鳳族一時間神女甦醒,族長歸來,一時倒也忙的不亦樂乎。
魔族一退,個個趁亂作亂的小妖小魔也沒了動靜,四海八荒似乎是就此安寧。
倒是師兄和儀卿這幾日日日黏在一起來看覺演,每次都要把我從覺演養傷的鳳凰宮趕回沉清宮歇一歇,一來二去我倒是習慣了趁著師兄來看覺演的時候回沉清宮睡上一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