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別,我問了自己不下百次,還是沒有答案。
你走了之後,整整兩個星期我都關在家裡,就是怕有一天,你會突然出現在我的公寓門口,怯生生跟我道歉,說你本來想走,但是忘了機場該怎麼去……諸如此類的迷糊話語,但兩個星期過去,我家的門鈐始終沒有響起過。“
“我以為我的離去對你不會造成任何影響。”聽著他陳述當時的心情,映痕的心都揪緊了。“那後來呢?”
“後來我強迫自己接受你不會再回來的事實,草率的結束澳洲的商務行程,搭機回到臺灣。”
“你沒到布里斯本去開會?”她的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我沒那個心情。”黎紹裘的笑容裡有抹不易察覺的邪氣,“現在你還敢說你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力?”
一抹喜悅襲上心頭,她的心重新躍動起來,好像又回到和他初相識的時候,但……
唉,雖然她即將嫁為人婦,卻忍不住對他還有所眷戀,為什麼她就是無法抑制自己的心?
“我已經快要結婚了。”她提醒他,想把他推得愈遠愈好。
“我絕不會讓你嫁給方展程的。”他的表情平靜,唯有眸底洩露了他勢在必得的自信。
映痕又是一陣錯愕,好半晌她才恢復神智,搖搖首,“不可能,婚禮細節都已經敲定,喜帖也發出去了,親朋好友都在等著參加婚宴。”
“婚禮當然不會有任何變動,唯一變動的是新郎人選。”
“為什麼?”映痕震驚,聲調不自覺提高八度。
黎紹裘微微一哂,拍拍她的手,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會向你求婚,我要娶你。”
從山上回駱家的路途上,駱映痕始終不發一語。
她的思緒陷於一片紊亂和恐慌之中,黎紹裘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向她求婚還要送她回家,順便到她家提親,他說他有把握可以說服她的父親把方展程剔除掉!
她當時傻住了,還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塞入車裡!準備前往她家。
他們八點多回到駱家。
映痕一進門,駱廷閣便氣沖沖地走向她。她不僅沒有回家吃飯,聽說現在還帶著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回來!
即是她嫁人方家的關鍵時刻,如果毀在這個節骨眼上,所有的計畫也全泡湯了,
正當駱廷閣想破口大罵時,定神一瞧,這男人可不就是黎紹裘?映痕日疋什麼時候認識他的……特地帶他回來,難不成是要幫他的集資案推一把……
“黎先生,稀客稀客,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駱廷閣。“刻換—”副謙和有禮的嘴臉。
“駱先生,不瞞你說,我今天是特地來拜訪你的。”他偕同映痕一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緊握住她隱隱顫抖的小手。
看到他們這副親密的模樣!駱廷閣臉上不由得又是一片愕然。
“黎先生,你不是來和我談傢俱投資案的嗎?”
“我不是來談投資案的,我是來向你提親的。”黎紹裘嘲諷的撇撇唇。
“提、提親?”駱廷閣震驚不已。
“黎先生,你……你要提什麼親?我們也才只有映痕這麼一個女兒……”駱母疑惑的說道。
“我要向你們提親的物件就是映痕。”
“為什麼你會……”
“我無法忍受你們將她嫁給方展程。”
“黎先生的意思是……”
黎紹裘的唇畔掛上一抹譏諷的笑意,眼神也變得冷硬起來,“我和映痕已經認識好一陣子了,沒想到這陣子又在宴會上重逢,我們都覺得這是緣分,再不好好把握,就辜負了老天爺的美意了。”
“不行,我們和方家的婚事勢在必行。”駱廷閣一口就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