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爭取更多權利。」
「《玫瑰園》被禁,卻有很多學生因此受到激勵,努力學習,廢寢忘食苦讀。還有更多人得知人體實驗的事,已經在北方行動了起來。」
「因為《重器》,開始有人追查倒賣文物的文物販子,避免讓文物流出國外。這些行為出自於公義,而不是出自於私利。」
「《司令》雖然荒誕好笑,也讓很多人看清了那一些所謂高官是怎樣的面目。」
「你做的一切沒有白費,在真正改變這個世界。也許它短時間看不出來,但天長日久,水滴石穿,終有一日,涓滴細流會匯聚成大江、大河,匯聚成海洋,衝破一切束縛著我們的力量。」
季淮生語氣平靜,彷彿在說一件最簡單不過的事。這一刻,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將房間染上一層金輝,顯得莊嚴而神聖,就連這樣平淡的語氣,都有一種不容置喙的堅定。
「理想主義者。」姜翎寫道。
「若說理想主義者,沒有比雲中君更理想主義的人了。以前報紙上有人評價,說你集理想、幻想、臆想於一身,寫的都是現實裡不存在的東西,毫無意義可言。」
「現在沒有人會這樣說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理想主義者是真正可以改變世界的,他們開始害怕。」季淮生連笑也帶著幾分冷意。
不去解決真正的根由,反而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沒有比這更可笑的事了。厚著臉皮做完了之後,還要假模假樣給自己粉飾貼金,真當全天下的人都是瞎子、聾子、啞巴嗎?
「如果說它是一道高牆,現在牆的根基已經開始搖晃不穩,總有一日它會坍塌,淪為一片廢墟。」季淮生抱臂,神色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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