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啟齒的地方順著大腿內側慢慢淌下,一直淌到後座坐墊上。
「到了。」
古策停車,下來把後門開啟,上半身探進後座。
杜雲軒明顯縮了一下腳,古策當沒看見,把他從後座裡打橫抱出來,抱進別墅二樓的主人房。
「疼嗎?」
杜雲軒咬著牙,默默別過臉。
古策每次侵犯過他後,都會問這種令人難堪的問題。
做完下流無恥的事,還要在對方碎裂的自尊上狠狠踩兩腳,滿足變態的控制慾。
惡魔。
剛才自己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好疼,央求他停下,換來的結果只是被侵犯得更激烈而已。
想起自己被男人壓在身下受不住痛苦而丟臉地求饒,杜雲軒感到更深的恥辱。
「我自己清理。」發現古策正把自己抱往浴室的方向,不想和古策說任何話的杜雲軒只好開口。
古策低頭朝著他,人畜無害地微笑,「你能自己清理?」
「我能。」
「我兩個月沒碰你了,」古策打量他的眼神裡,又露出那種對獵物燃起興趣的光芒,悠悠地說,「要是你還有力氣做這做那,我會讓你把力氣花在我身上。」
他抱著杜雲軒的雙臂微微緊了緊,壓著聲音說,「你的嗓子現在啞得剛剛好,隨便說一個字都能讓我興奮。」
杜雲軒神情冷冷地閉了嘴。
接下來他就一直閉緊了嘴,就算古策在浴室幫他清潔時觸碰到發疼的秘處,他一個勁地顫抖著白皙修長的身軀,還是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古策幫他弄乾淨,沒急著把他帶出去,反而把他按在浴室的牆上,在他臉頰上吐著氣,微笑著說,「你憋著氣忍耐的樣子真讓人興奮。」
說話會讓古策興奮。
不說話也會讓古策興奮。
這根本就是暴君式的強詞奪理,想侵佔周邊小國,隨便什麼理由都可以當成開戰藉口。
杜雲軒剛剛被蹂躪過的下半身很疼,被按住的肩膀很疼,後背碰到冰冷的瓷磚也很疼,心裡窩著火,恨不得用目光殺死古策。
不過他忽然想起來,古策也說過他的瞪視讓人興奮之類的話,而且刻骨銘心的教訓在前面,用目光和古策對峙,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杜雲軒當機立斷,把視線往下垂,卻更糟地瞄到了古策的西褲,胯下的位置,已經把布料撐出一個可恥兇猛的形狀了。
古策也知道杜雲軒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邪魅的微笑。
杜雲軒絕對不想看見他的笑,古策的笑對他來說從來不是什麼好事,第一次自己被弄得死去活來時,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雖然賞心悅目,實際上包藏險惡用心,貓玩耗子一樣的笑。
既然已經充滿了警惕,當古策要把他帶出浴室時,杜雲軒就像剛才抓住車門一樣,緊緊抓住了洗頭臺上的水龍頭。
「有完沒完?」古策又開始皺眉,「鬆手。」
杜雲軒沉默又倔強地不肯鬆手。
這種表態很明顯,明顯到讓古策火大。到密西西島談聯盟的事,出發前,古策咬了半天牙,才放棄了把杜雲軒一起帶過去的想法,密西西島並不是他的地盤,萬一事情談不攏,把杜雲軒帶過去可能有危險。
到了密西西島,待在人家的地盤,考慮到通訊可能會受到監視,古策沒興趣把自己的軟肋送到外人手裡,又咬起牙,忍住了和杜雲軒通訊的衝動。
整整兩個月沒碰他,放他自由自在的過他最愛的小日子,杜雲軒就算不感激,至少也給個好看點的臉色吧?
這兩個月,古策自問已經放手到極限,連唯一一個電話,都是離開人家的地盤後才打的。
沒想到這個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