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也打來打去,打了半天沒有人接。
最後古策沒用自己的手機,臨時買了一個本地手機卡,上飛機前最後一刻再撥杜雲軒手機,這才接通了。
杜雲軒不接自己的電話,古策心知肚明,他忍了。
接機故意遲到,古策也明白,還是忍了。
轎車裡故意和古策扛著,古策把他按倒做了,卻非常注意控制,只做了一回,也算忍了。
兩個月慾望的積蓄,古策又是能力過人的型別,一次遠遠不夠,他看杜雲軒一副不禁蹂躪的樣子,本來還打算忍,讓杜雲軒休息一晚,忍到明天再討要補償。
可是,當杜雲軒給出這種「你給我死遠點」的明確表態,古策終於被他惹翻了。
每次都這樣,明明不想整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撩你,刺你,每個動作,每個字都硬生生地和你扛,就算他一個字不說,那也是在硬扛。
非扛到古策所有的耐性都用光,露出撕扯血肉的獠牙不可。
「鬆不鬆手?」古策最後一次問。
杜雲軒聽到了他語氣的改變,感到危險逼近,更固執地抓緊了水龍頭。
古策不再問了,一手勒住杜雲軒的腰往外扯,杜雲軒抓著水龍頭不放,古策眼也不眨,一個手刀劈在杜雲軒手臂上。
中國武術、跆拳道、空手道,古策都學過,他的手刀很少人受得住。
他已經惱了,連巧勁都沒用,直接劈在右臂尺骨上,盛怒下還算有一點殘存的理智,沒把杜雲軒的手直接劈斷,但也疼得杜雲軒說不出話來,五指無力地鬆開。
古策把杜雲軒拖出浴室,丟在大床上。杜雲軒還在痛苦地喘息,他就已壓了上去,長驅直入,一氣頂在柔軟的深處。
「啊!」杜雲軒失聲叫起來,下意識亂蹬。
古策抓住在半空中亂動的腳踝,把他折成膝蓋貼到胸膛的姿勢,臀部被腿的動作帶著向上提起,貫穿得更深。
古策精力旺盛,體力過人,有著特別強烈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沒和古策上過床的人,根本無法想像他能猛烈到什麼程度。
即使是那些對古策瀟灑的背影投以愛慕眼神的女人們,在真正見識過古策床上的囂張狂烈後,恐怕也要認真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足夠的承受度。
對從前並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男人壓倒的杜雲軒來說,這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在床上,一般情況下,古策是瘋狂的野獸,但是,如果心裡窩著火,古策就不僅僅是瘋狂,而是兇殘了。
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的動作下,杜雲軒也叫得極為悽慘。
強烈的痛感讓淚腺反射性地分泌液體,眼睛迅速氤氳出一層水霧,杜雲軒一直髮出抗拒的痛苦的聲音,直到發現自己唇裡逸出的聲線帶著哭腔,就倔強地咬住了下唇。
古策伏在他身上,把他的倔強看得一清二楚,也把他不肯向自己示弱的心態看得一清二楚。
平時古策可能會放過他,但現在古策已經被惹翻了,杜雲軒越不肯示弱,古策就越憋著一股氣,要整得他服軟。
他壓著杜雲軒挺動壯實的腰部,手伸到杜雲軒的兩腿間,杜雲軒在被侵犯的恍惚中察覺到危險,伸手想阻止他,又捱了一記手刀,這一次劈在虎口上,痛得杜雲軒直抽氣,渾身肌肉收緊。
古策被夾得低沉地唔了一聲,更放肆地往深處進犯。
杜雲軒被弄得死去活來,根本沒有生出慾望,古策握在手上的器官軟軟的很馴服,像沉睡後的杜雲軒一樣,又一絲脆弱,又無比可愛。
古策嫻熟地揉搓它,動作略嫌粗暴,卻很見效,軟軟的器官開始充血,逐漸變得堅挺,杜雲軒似乎感到絕望,狠狠側過臉,把半邊臉頰壓得深深陷入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