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透,笑的妖嬈。
“先生有辦法了?”顧寒眸子一亮。
“這事兒具體該怎麼弄,得容我想想。”東方蕪雙手抱胸,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樣,顧寒,你跟里正先回去,告訴那些百姓,讓他們等一等,我們解決好了再通知他們。”
“是,先生。”
東方蕪性子雖稍稍怪異了些,卻做著造福一方百姓的大善事,顧寒對東方蕪更加敬重了,對她也更恭敬。
說完,兩人起身雙雙告辭,去處理這件事。
“你打算怎麼賭?”容西月緩緩走近她。
“這個嘛,還得你配合!”東方蕪拉住了容西月衣袖,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
是呢!是她忽略了,這裡不是跨神域,在這裡賭博是合法的,既然不能搶,何不賭一把?
“阿音要我如何幫?”容西月眸中柔情繾綣。
東方蕪勾勾手指,他便低頭附耳過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說幹就幹,不過三日,東方蕪的名字再次響徹了土竇縣,甚至更遠。
不管是街頭巷尾的小販,還是高牆內的夫人小姐,還是穿梭在鄉路上的販夫走卒,都在傳,說東方先生在邀月樓與容老闆開了賭局。
傳說是這樣的——說自從東方先生不說書之後,邀月樓便生意一落千丈,容老闆請東方先生回來說書,但東方蕪不肯,容老闆便與東方蕪打賭,說只要贏了他,便讓他留下繼續說書。
但這東方蕪不是泛泛之輩,容西月與東方蕪連賭三日,將手中一半家財輸給了他。
容老闆心中不服,便廣招賢士,勢要殺殺東方蕪的氣焰。
而這東方蕪被這般針對,來與“他”對賭的人絡繹不絕,“他”煩不勝煩,便也有了火氣,便對土竇縣的人放了狠話。說是,但凡有人賭贏了他,他便將手中贏來的全部財富加上他自己,一起輸給對方。
這是何等的張狂自傲!
財富加美男,這般誘人的條件,自然是吸引了許許多多,各色的人來與東方蕪對賭。
有的人是想要她手中的財富,有的人是看重了她的才華,而更有那閨中女子看重了她的品貌,也想來與她一賭,碰運氣,看是否能抱得美男歸!
待到第十日,東方蕪手中累積的財富就有十萬兩之多。
隨著她手中的財富增多,來與她對賭的人非但沒少反而更多了,甚至還有外鄉人,專程來赴這場豪賭。
土竇縣再一次因為東方蕪熱鬧了起來。
東方蕪沒想到,這一場賭博,竟然真的引來了大魚。
邀月樓容西月專用雅間。
福貴上樓來稟報時,東方蕪與容西月正在品茶。
“主子,下面吆喝著,讓先生現身開局!”福貴面無表情,神色冰冷。
“可有大魚?”容西月問得漫不經心,一雙墨眸始終注視著東方蕪。
“縣裡兩個大戶,錢不多,崔孝林。都在下面坐著了!”
“嗯,還有嗎?”容西月繼續問。
“沒有了”福貴不知自己主子究竟何意。
“嗯,下去吧!”
“是”
福貴退了出去。
樓下傳來陣陣嘈雜吆喝聲,甚是聒噪。
從袖中拿出曾經讓土竇縣熱鬧一時那隻排簫,容西月眸子晶亮,卻又不贊成道:“你要用這個?”
此前,她因缺銀子吹奏了一曲,便一石激起千層浪。
而這種需要造勢的時刻,她覺得吹奏一曲很有必要。
“嗯,這事兒不小,值得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容公子,若我從高處摔下來,你可要接住我了!”
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