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汪寺苟不禁質疑出聲。
“汪愛卿可是有異議?”南瑾瑜道。
“皇上,東方蕪此人留在我南朝,實為南朝禍患。花燈夜,東方蕪於護城河高歌一曲,竟引來了魚妖,而今,又禍害我南國尚書,足見其禍心包藏。若您執意留下東方蕪,遲早有一天,這江山要毀在他手裡啊!”汪寺苟開始了他的表演。
話音剛落,好幾個老臣紛紛出列,將花燈夜的情況添油加醋地說道了一番,既而數落我的罪行。
見狀,溫行舟出列,反駁道:“皇上,當夜丞相大人確實引來了大魚,不過那並非什麼妖魚,而是古籍中記載的金龍魚,主祥瑞!由此可見,汪太尉與眾臣公所言,言過其實了。”
“那分明就是魚妖,溫院使說是金龍魚,可是親眼所見,哪本古籍能作為憑證?”老臣們不幹了。
你讓這種封建老年人信科學,等於自殺!
固執——這個詞兒,就是專為這種人準備的。
“至於古籍,臣暫時找不出來,不過,臣可以項上人頭擔保,是金龍魚瑞獸無疑!”溫行舟篤定道。
南瑾瑜不發話,下面的臣子便爭論個不休。
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堪比戰場。
“皇上”容西月好聽的聲音,響起,在這一片嘈雜聲中,格外好聽,“那一夜,臣也在場。”
我的目光落在他絕色的容顏上,他薄唇輕啟,用他那低沉磁性,異常好聽的聲音說道:“臣並未見過什麼金龍魚,不過,丞相大人那一曲勾魂攝魄,水面有金光閃顯,有眾多百姓,見到那光之後落了水!此事,是否引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丞相大人確實害眾多百姓落了水。”
聞言,我心尖兒一顫,被這聲音堵得呼吸不暢起來。
若不是此刻在這宣政殿上,我真想把他那張小嘴兒給堵起來,將他就地正法了。
“皇上,請皇上順應民意,處置東方蕪,以安民心!”汪寺苟趁機發難。
“請皇上順應民意,安民心!”
隨即,我身後拜倒了一片臣公下去,高聲附和著,“請皇上順應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