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異常。
我身邊的兩個人一動不動地護在我身旁,其餘幾個飛身上前,接下了對面幾個黑衣人的招式。
我從懷中拿出一根短香,身旁的黑衣人拿出一把火摺子,吹燃了火焰遞給我。
點燃了香,我將火摺子扔給身旁的黑衣人,抬手將那根香,射進了容西月身側的立柱,入木三分。
嫋嫋娜娜的煙霧,從那根香上飄了出來。
符鬼眸中的晦暗一閃而過,見狀,他嘲諷道,“你以為,在屋外,你這根小香能起到什麼作用?”
我斜睨他一眼,不發一言。
從我跟容西月走近開始,這個符鬼便從中阻撓,沒給我過一刻好臉色,我對他也甚是不喜。
拿出腰間的鈴鐺,晃動了幾下,“叮鈴”的聲音,清脆悅耳。
正在激戰的,容西月一方的黑衣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招式,隨著銅鈴聲響,身子搖晃起來。
見此情形,符鬼那雙陰沉的眸子乍然睜大。
下一刻,他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搖晃了一下。
“你做了什麼?”他低吼一聲,像一頭髮怒的藏獒,眸子都變得猩紅起來。
一陣詭異的寂靜之後,容西月一方的黑衣人,全數倒地不起,符鬼和洛雁也不例外。
我的人回到我身後,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站成一排。
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丞相大人,好手段!”容西月容色清冷,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藥倒他的人,我壓根兒就沒打算瞞著他,我扯下覆面的黑巾,滿眼憤恨地凝望著他。
我收好銅鈴,從懷裡拿出他曾作為定情信物,送給我的那塊玉佩,朝他丟了過去。
“你的東西,還給你!”
容西月抬手握住凌空飛來的玉佩,攥在手中摩挲著,墨眸微微一顫,隨即恢復了平靜。
見他如此平靜,盯著他那張姿容絕塵的臉,我心中忽地生出一股厭惡來。
“我竟從來不知,你容西月,竟是如此陰狠毒辣之人。拜你所賜,十三死了,洛皈塵也中了你的計······”
我的聲音有些嘶啞,說道此處,更是微微哽咽,無法說下去。
“丞相大人這是何意?”
容西月眉梢微動,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在我看來,他這態度,對我而言,就是赤果果地挑釁。
夜風吹迷了我的眼睛,月輝照出我眸中失落。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需要我來言明?”逼回眸中的水霧,我長眸微闔。
聞言,他面上神情淡淡,“下官不知丞相大人,究竟在說什麼?”
我心中隱痛,他竟跟我打起了官腔。
“我早與你說過了,我沒殺你爹,你爹是死在容祖手上的。無論我如何與你解釋,你卻不肯信我。”我聲音中,夾著絲絲寒氣,“就算你不信我,你要對付我也好,要殺我也罷,衝我來就好,犯不著拿旁人開刀!”
“住口”容西月怒吼一聲,“我親眼所見,你休要冤枉我祖父!”
呵!
我真不知是該可憐他容朗,還是該笑容西月他是個傻子。
容朗明明很是懼怕容祖,容祖卻在暗地裡騙走了他兒子,在殺害了容朗之後,卻還讓容西月對他深信不疑。
容祖,好得很吶!
什麼深情,什麼此生不相負,都是狗屁。
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曾給我,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跟我談情說愛,口口聲聲說著,要給我幸福。
“哼,當初我與你不是也不信我嗎?彼此彼此!”容西月隨即勾唇淺淺笑了起來。
“所以,你是在報復我?”
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