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知道它不是500塊錢。//”
“我……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啊,沒真讓你給我衝話費!”
“我知道。”
“那你還……”
“以後你可以隨時隨地給我打電話,不用擔心會沒話費。(。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而他,不會放過她任何一次的靠近,不會讓她有任何的藉口遠離他。
濛濛突然覺得,心底泛起了陣陣甜蜜。
“你想問的題目是什麼?”淚傾城突然提醒道。
濛濛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上語音訊道的真正目的,迅速地把那道讓她為之吐血撞牆的奧林匹克題目報了出來,她問道,“你會解嗎?”
“你是要我直接把答案告訴你呢?還是把解析一步步地列給你看,告訴你該怎麼解?”他反問道。
“呃……你把解析列出來,順便教教我該怎麼解答。”她很是虛心地說道。畢竟這種臨近考試的階段,直接抄答案是不道德的,要抄,起碼也得知道為什麼這麼抄是對的!
“好。”他低低一笑,把題目的要點給她點出來,然後一步步的解析下去。每一個步驟都清晰無比。而當濛濛覺得有特別困難或者不能理解的地方,他都回用著最簡單的方式來告訴她箇中原委。//
“你好像比我們老師還厲害,你說的方法很簡單,我都能懂。”濛濛不無讚歎道。
“數學並不是我擅長的,我也只能給你講解到這種地步。”在靜森的學生會中,真正擅長數學解題的,該是君傲城。
“那什麼是你擅長的?”她好奇了。
“軍械。”
“軍械?”
“尤其是槍支類的。”
“槍支類?”濛濛覺得自己在往鸚鵡的趨勢發展。拜託,這是普通的高中生該擅長的東西嗎?“你擅長的東西還真有點特別。”
“可能是家庭教育的關係。”
“嘎?”
“我母親比較擅長這類的東西。”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之下,他想不擅長都難。更何況,在君家的教育中,槍械類的也是必修課程。畢竟君家的人,首先要懂得的,是如何保護自己。
濛濛嘴角抽搐,不過想想也是,能培養出淚傾城這樣的奇葩,其父母也該是不同尋常才是。
收回心思,她繼續跟著他的講解,吃透了那道奧林匹克五星的題目,隨即又把剩下的不會做的題目統統都拎出來問他。
等到這些難題都OK了,濛濛又很狗腿的補充了一句,“我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會,我永遠不會覺得你有在麻煩我。”甚至於,他是迫不及待地期待著她的靠近。
濛濛臉紅了,原因在於有人可以用很認真的語氣,說出很肉麻的話。舔舔唇,她又道,“既然你不覺得麻煩的話,那你能不能再給我聽寫下英語,因為我們明天上課要英語單詞抽查。”
末了,她突然想到個問題,“呃……你高二的英語書還有嗎?”
“你這算是——依賴我麼?”清雅的聲音,偏偏刻意地壓得低低的,透著一種極致的嫵媚。
有些人,光憑聲音就可以撩動人心,奪人魂魄,迷人神智。
“是……是啦!”作為一個社會主義陽光下的小花朵,具有誠實美德的她,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變得有點“小小”地依賴他了。
他頓時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她甚至可以在耳麥中聽到他喉結的滑動,呼吸的輕喘。
“聽寫哪課的單詞?”他問。
“35課到50課所有的單詞。”她趕緊答道。
少年清朗的聲音一個個的念著英文的單詞,帶著一種迷人的風情,而少女則埋著頭,伏在寫字檯上,一個單詞一個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