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的劍下,他何嘗不也含恨於心?只因聽了師父的勸告,同時自己又獲得了嚴烷,這才不想和張元吉計較的。現在聽了張元吉的話,知道張元吉未忘宿怨,他的舊恨也就不禁給張元吉的話挑起來了。
“我要不要挺身而出呢?”谷涵虛按捺不住怒火,幾乎就想排眾而出,和張元吉算算舊帳了。正在此際,忽見褚雲峰向他走來。谷涵虛盟然一省,這才沒有輕繼妄動。
褚雲峰悄聲說道:“谷師弟,我找著那個人了。”谷涵虛道:“什麼人?”褚雲峰道:“就是和陽天雷密室定謀的那個人。你瞧,他現在正走過去和那個武當派的掌門弟子說話。”
谷涵虛定睛一看,只見一個三紹長鬚的漢子剛剛走進那個圈子。史用威說道:“喬兄,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這位盧三哥,在北五省人面很熟,你要找聽什麼人,不妨請他幫忙。”
且說錢寶擠在史門弟子之中,聽了喬元壯描述谷涵虛的相貌,不禁吃了一驚,心裡想道:“這不正是和我同來的那個姓谷的漢子嗎?”
史用威的大弟子張逛驀地想了起來,說道:“谷涵虛?這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對啦,正是剛才收到的一張拜帖上的名字。他是和誰同來的呢?”
錢寶忍不住便哼了出來:“喬大俠,張大俠,我馬上請他過來和你們相見。”錢寶哪裡知道谷涵虛是張元吉的仇人,只道當真是他的朋友。因此十分得意,心裡想道:“武當四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這回我可真是大大的‘露面’,有面子之極了!”
褚雲峰發現了那個人,立即拉谷涵虛過去。
褚雲峰低聲說道:“看這情形,這個姓盧的奸賊和史用威的交情非同泛泛,史老英雄一定不會相信咱們的活。為了避免投鼠忌器,咱們只有先發制人,把他拿下再說!”
谷涵虛無暇和師兄說明他與武當四大弟子有仇之事,心裡想道:“反正今天是躲不開的了,張元吉要找我算帳,那就任由他吧!”
錢寶眼利,一眼看見谷涵虛和褚雲峰走來,大喜叫道:“谷兄,你的好朋友武當張三俠正在找你呢!快來!快來!”
圍繞在史用威旁邊的親朋好友門人弟子兩邊分開,張元吉與那姓盧的漢子則是不約而同地驀地站了起來!
張元吉的眼中好像要噴出火焰,冷笑說道:“谷涵虛,你想不到今日又是陌路相逢吧?咱們這筆帳應該如何演算法,你說。”
幾乎在同一個時候,褚雲峰也在向那姓盧的漢子冷笑道:“你想不到在這裡碰上我吧?”話聲一頓,驀地喝道:“出手!”
兩邊都在爭著說話,褚雲峰本來是叫師弟出手制伏那姓盧的漢子,張元吉卻以為是對付他了。
谷涵虛呼地一掌向姓盧的漢子拍去,說時遲,那時快,張元吉亦是唰地一劍向他刺來,張元吉一出手,他的三個師兄給當然也是立即跟著出手了。
褚、谷二人聯手使出了“天雷功”,本來是可以制伏那姓盧的漢子有餘,可是武當四俠亦是聯同出手,四柄長劍使出了連環奪命劍法,分別向褚、谷二人身上刺來,劍勢亦是凌厲之極,谷涵虛一個沉肩縮肘,肘尖一撞,撞退了張元吉,手臂已給劍尖劃破一道傷口,幸而傷得極淺。但那姓盧的漢子已是退出三四步了。
“天雷功”威力端的非同小可。只聽得“波”的一聲響,喬元壯、季元倫、梁元獻的三柄長劍同時給他們的掌力盪開,餘波所及,那姓盧的漢子雖是已經退了三步,仍然立足不穩,一跤摔倒,跌了個四腳朝天。
史用威大怒,登時離座而起,用自已的身體掩護那姓盧的漢子,雙掌一立,喝道:“你們兩人是來給我拜壽的還是給我搗亂的?好,你們眼中沒有我史用威,那就劃出道兒來吧!武當四俠,請你們也站過一邊,老朽若是不成,你們替我報仇便是!”這話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