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在敵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快速溜走,地上塵土翻飛,一時間女子竟捕捉不到她的身影,正當她運氣發力時,韶雪的聲音飄在她耳邊,“你若不想中毒最好還是屏息的好”。
少女有些慌亂,忙停止運氣轉而屏息,也就在此刻她感覺腰上被重重一擊,整個人剛好被踹到躺著的少年身邊,“卑鄙,你偷襲我”,少女咬咬牙,正準備起身再戰。
“芮梓,你已經輸了”,如清風般的女聲吹到在場眾人的耳中,韶雪抬頭白衣女子的視線正好看過來,“莫要誤會,每個來此地的新生都要過三關,恭喜你已經透過兩關,你可以休息片刻再來找我”,說完女子又飛至崖邊練起刀法,眾人皆圍上來學習那刀法中的招式,韶雪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看著,此時只聽得崖邊的水流以及刀刃劈破空氣的聲音。
一套刀法畢已經有人開始比劃剛學到的東西,韶雪撐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提著自己的大刀一瘸一拐的朝著崖邊走去。
“此三關並非為爭輸贏,而是能力測試,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只要能保證自己活下去,這也是逆風院的宗旨,明白了嗎?”江式月將刀握在身後,面色冷然道。
“明白,開始吧”,韶雪用衣袖抹了把臉上的汗珠,雙手握緊大刀朝對方攻去,但卻被對手輕鬆躲過,江式月輕輕落下一刀,沿著韶雪的衣角在地上成了一道溝壑,韶雪根本使不出任何招式只有躲閃的份,期間都還是對手給她警醒,需要再快一些,再快一些,汗水已經完全浸透了她的衣衫,她忽然不躲了,用剛剛江式月在崖邊練習的招式迎了上去,左手順勢灑出灰色的粉末,江式月的身影卻瞬間卻不見了蹤跡,韶雪只覺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腳,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趴去,便順勢側身以揹著地翻滾一圈警惕的穩住身形。
“這套刀法你只用了兩式,再來”,江式月的刀法比聲音更快到達她身前,她使勁渾身的力去抵擋這一擊,隨即感覺整個身體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顧不得口鼻溢位的血跡,她身體比腦子更快的描述著那套刀法,配合著速度躲閃的次數越來越少,對手的刀氣劃破皮肉也不退縮,竟也在江式月手下走了幾招,隨著她愈發瘋狂的打法,江式月閃身到她身後又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這女人又踹我”,韶雪咬咬牙,使著腦海中的招式儘量拉近和對方的距離,江式月眉頭微皺,這傢伙不顧防禦為何非得靠近她?強大的警覺還是讓她使了些力飛速拉開與韶雪的距離,接下來眾人看到奇怪的一幕,從江執事追著韶雪變成了韶雪追著江執事,不過片刻,倆人之間突然有什麼爆炸了,激起的灰塵讓眾人看不清狀況,大家便往近的湊了湊。
眾人只覺一股刺激五官的氣味撲面而來,一時間大家鼻涕眼淚泗流,忙往遠處逃了逃,韶雪自己也被嗆得淚流滿面,只是看著江式月黑著臉散亂著頭髮她就覺得好笑,其他人卻是不敢笑,在心裡暗自想這怕是江執事這輩子在新生手裡吃過最大的虧了吧。
入夜的城中奴隸們勤勤懇懇的幹著活,他們好似不知疲倦,今夜終於下雪了,比往日吹著冷冽的風多了一些溫柔,厚重如鵝毛的大雪掩蓋了黑瓦與城牆,整個世界都是那麼潔白美好。
“那父獸,那父獸,來這裡”,黝黑的石壁上現出了人影,還是那般瘦小模樣。
鐵匠警覺著四處張望一番,今夜外面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監視他們的神將也不見了蹤影,但他仍不敢鬆懈,在這裡放鬆很可能意味著死亡,很多時候都不知道因為做錯什麼那些人突然發瘋般的毆打他們,短短几天這隻那父獸已經只剩了一隻角,斷角發黑的根部已經流不出血來。
瘦小個目光掠過他的角卻未說什麼,只是安靜的拿出過去鏡讓他看到其中的畫面,鏡中記錄著那父獸們在一處貧瘠的山石間活動的場景,年幼的那父獸們在石頭上玩耍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