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邊,科考案和身份造假案應該就不會發生的。”
“沒錯,寧昌國若不是狀元,不是榜眼也不是探花,青蓮教和背後的人應該就會放棄他,因為這個人失去了可以利用的價值,不值得繼續被他們關注的。但寧昌國高中了,說明他們的眼光很毒辣,選的人很對。可是,這個人怎麼能被他們拿捏住,心甘情願的為他們幹活兒呢?”
“那就必須捏住他的弱點。”金菁輕輕嘆了口氣,“這麼一想也確實是,中州寧家夫婦雖然攀上了晁州寧氏,但在外人眼裡,他們依然是寒門出身,就算他們高調的在西京城宣揚寧昌國是他們的兒子,也不可能讓寧昌國躲開身份核驗的。”
“沒錯!”沈茶點點頭,“當年負責這兩個案子的人,收到了某些特殊的指令,才對寧昌國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算是賣了寧昌國以及晁州寧氏一個天大的人情。而這些指令的釋出者,應該就是以太皇太后為代表的青蓮教。”
“放過了他?未見得吧!”金菁冷笑了一聲,“這是一個天大的人情,還是一個碩大的把柄,他們自己心裡知道的,不是嗎?二爺爺說過,寧昌國是專門幫太皇太后幹髒活兒的,你想想一個文壇宗師,一個受天下讀書人敬仰的文壇宗師,為什麼甘心情願的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為什麼甘心情願的給太皇太后當走狗、當爪牙呢?”
“我剛才整理了一下我們知道的情況,晁州寧氏和太皇太后的孃家,並沒有太多的交情,也沒有什麼姻親關係。太皇太后應該是遵從了幕後之人的指令,賣了這個人情給晁州寧氏,順帶把晁州寧氏綁上了自己的這艘大船。”
“恐怕不止這一點,晁州寧氏和寧昌國應該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更為致命的把柄捏在太皇太后手裡的,否則,青蓮教被圍剿、太皇太后被幽禁後宮,他都不敢脫離太皇太后的掌控,還為她繼續賣命,最終把自己和西京寧家給折騰沒了,這都說不過去了,對吧?”金菁伸了一個懶腰,靠在一棵大樹上,打了個哈欠,說道,“你說,晁州寧家會知道他替太皇太后乾的那些事兒嗎?”
“你說,寧昌國為什麼會把他那個從未見面的弟弟弄去西京城呢?”
說完,沈茶和金菁相互對望一眼,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彷彿兩隻偷了雞吃的小狐狸。
“中州寧家最終隨著西京寧府一起消失,能威脅到晁州寧氏的人悉數都消失在這個世上……”金菁重重的嘆了口氣,“好謀算啊!你說,他當初接人來的時候,不會就已經算到這一點了吧?”
“不好說。”沈茶想了想,“如果他回西京之後就被太皇太后招攬了,那必然需要有一個在關鍵時刻可以給他頂罪的,他那個沒有見過面的弟弟是最好的人選。”
“說的也是。”金菁又打了個哈欠,抬起頭看看天色,“哎,看來今天,咱們是挑不到想要的人了。”
“沒關係,今天挑不到,明天再挑也可以的。”
“你是不是壓根就沒看上這一次的?”
“小菁哥,不要套我的話,我不吃這一套的。”沈茶一挑眉,笑道,“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到底有沒有看上的,也不會告訴你,看上了誰。”
一邊說,她一邊朝著金菁擺擺手,兩個人並排著走回了地牢,進來之後也沒著急繼續審問寧橙,各自喝了一杯茶,稍微休息了一下。
沈茶喝完茶,盯著寧橙看了好久,她也不說話,只是這麼冷臉的看著。
寧橙被看得心裡發毛,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他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緊張,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過去,他不是很理解沈茶為什麼會這樣,不明白自己是犯了什麼錯,引來這位大將軍如此大的殺意。
“大……咳咳咳,大……大將軍?”
寧橙不覺得自己膽子小,他要是膽子小,也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