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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只是跟常威握了手,簡單說了句光榮的年輕人,常威抽出手,看著獎章和獎狀。
也算是一個護身符吧,優秀的勞模,又紅又專。
領完獎下臺後,過了一個秘書模樣的人,請常威移步,有領導找他談話。
常威問了是哪位領導,秘書沒有說,只是在身旁不停的催促他,說領導那邊很急。
常威讓他滾蛋。
秘書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講話,常威把衣服掀開一點,露出一把槍。
秘書像只兔子,慌慌張張逃跑了。
照完合照,常威拿著獎章獎狀,跟隨人流出了會議廳。
那個秘書和另一箇中年人站在不遠處,用手指著常威似乎在說著什麼。
常威瞥了一眼,繼續朝臺階走去,那個頭髮斑白的男人,跟賁軍有著七成相似的容貌。
姥姥的,背後下了陰手,現在想講和。
“常威同志,請留步。”賁來福風度翩翩走過來。
整體帶著一股儒雅之氣,似乎是久未見面的老熟人,姿態笑容彷彿都經過練習,天生讓人產生信任。
人不可貌相。
秘書似乎找到了依靠,語氣帶著些傲慢,“常威,這位是我們市總工會黨組賁副書記。”
賁來福正要客氣一起,常威對著秘書批評道。
“你沒家教?還是你們總工會的都這麼尿性?我行政十八級正科級,肉聯廠廠辦主任,你喊我常威?你以什麼身份喊我名字?”
“副廳級領導也要喊我常威同志,你什麼級別?你什麼資格?喊我常威,你這麼高高在上的態度,誰給你的權力?人民給你權力是讓你為人民服務,不是讓你踩在勞模頭上作威作福的。”
常威用手指點著秘書的肩頭,秘書彷彿被鐵釺子戳了幾下,痛得要命。
“你叫什麼名字?我找你們總工會的書記反映下,是不是總工會,從上到下都是把勞模當成你們的奴才?任意呵斥,隨意侮辱,我預備黨員都不能被稱為同志,你是什麼身份?黨外人士?還是敵特組織成員。”
常威看著賁來福,輕蔑一笑。
“我放過賁軍一馬,你跟我來這套,告訴賁軍,我會找人教教他,恩將仇報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賁來福誠懇解釋著,“常威同志,都是誤會!”
“你們賁家臉真大,弄這麼大一場戲,把我一年的功績都砍去一大半,你說是誤會?”
“你對著三百多邪教徒,十五個土匪和兩個高階特務說誤會吧,看組織上會不會把他們放出來?這樣你們賁家,就多了三百多個能打能殺的奴才。”
閔玉山給常威打了電話,支支吾吾道歉,常威沒跟他廢話,讓廖京處理這事,不然他舉報閔傢俬藏特務。
“常威,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啊。”
“談判裝大爺的時候你帶著賁軍,要壓我一頭。現在脫身了,就跟你閔玉山沒關係了?不動他家,你試試。”
常威掛上電話,又打了一個,喊霍啟發過來,讓他繼續找賁家和王念平,包括黃詩雅的黑材料。
栽贓這事兒,我常威是專業的。
黑市鴿子市關閉一天,全體出動去查,誰敢不服從就讓他滾蛋。
這群人掙錢掙得有點不知道什麼叫大小王了。
蓋老大跑過來,說了兩件事。
第一件,劉光天已經入局了,這小子已經欠了三百塊錢了。
第二件,江長海最近在接觸老皮貨,老皮貨在舊社會就是幹拐賣婦女的垃圾。
常威告訴他,讓劉光天欠一千再逼債,至於江長海,明晚他去會會老皮貨。
還有,經營物資的,現在首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