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是內查,下面兄弟有意見的都關到一起。
告訴這群人,誰把其他人都打倒,誰就能離開他的團隊,另起爐灶。
沒本事還想吃紅利?
翌日,在早餐店,寧一子滿眼的紅血絲,放下一摞材料。
常威慢慢翻看著,黑料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時間線都無法查證,既是他們的保護,也可以給他們編點故事。
點了四五處地方,讓寧一子找人豐富下材料,豐富二字加了重音。
尤隊長今天才來找常威,誠摯道歉,並且表示,小梁跟他家沒有人關係,就是他愛人張大姐同事的兒子。
常威表示理解,同時告訴尤隊長,以後要擦亮眼睛認清人,別因為這個心裡還有疙瘩。
最後問尤隊長對保衛科副科長,有沒有興趣?
尤隊長驚喜不已,常威還是把他當自己人,這麼大一個餡餅落在他頭上。
站起來保證,以後要團結在常主任身邊,做好一個保衛科的領導幹部,保護領導的安全。
今天還要上黨課,預備黨員寫申請、找介紹人,政審,黨支部同意後,上報後,必須上黨課。
緊急加塞,一切都忙忙碌碌的。
下午騎車到商業局,再上兩個月的課,常威就能成為一名光榮的黨員。
局裡的黨課培訓,是黨支部聞副書記負責。
常威認真學習,關鍵點反覆劃線,這些都是他安身立命的法寶。
廖京靠在吉普車旁邊,似乎等了有一陣兒了,臉上沒有半分不耐煩。
常威停車用腳撐地,“有事?”
“賁家的事。”
“背後敲我黑棍,現在給我找醫生?”
不等廖京說話,常威示意他不用說情。
“全國勞模,就這麼給我搞下去了,拿一個市級勞模補償我,再找你出面,讓我忍下這口氣?”
“廖京,你如果不記得那晚我說過什麼話,我再提醒你一次,別太把自己的二代身份當回事,在我眼裡你們不夠資格。”
廖京把住常威的車龍頭,“這次是賁家做錯了。”
“完了?認錯讓他們丟面子了?那賁軍對我開槍的事兒,我還沒算呢。王守善是不是死了?”
常威突然的一問,廖京措不及防回答道:“死了。”
“怪不得,賁家敢對我背後使陰招,原來是同夥特務死了,真好。”
“覺得他家把柄沒了是吧,拿我當幼兒園小孩呢,抽了幾個耳光,糖也不給,哄幾句就當沒事兒發生了。”
廖京鬱悶地叼上煙,“賁軍調去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