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過幾個小時你會知道。」他微笑。
他的遊戲專案真多,但即使不住地玩,終有一日會玩完,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我太愛玩了,除去玩,什麼都不會,一點兒別的選擇都沒有。
「我來。」
「午夜。」
「不見不散。」
他沒有即時離開,仍坐我身邊,那古怪的緘默已經回來,下巴抵住膝頭,他不再說話。
那一男一女已向海中心遊出去,似海鷗一樣,只餘一小點。
「他們會回來嗎?」
他沒有回答。
這樣燙熱,能夠冷卻一下,也是好的,怕只怕捲土重來的時候,更加不可收拾,有燎原之勢。
我想起來,「酒店不是在裝修嗎?」
一回頭,他已經離去。
我還看得到他的背影,白衣白褲,手插在袋中,並沒有勝利者躊躇滿志之態。
就是他,他使我興奮、意外、快活、刺激,所以我眷戀他,苦纏著他。
今夜我們將進人什麼樣的世界?
天氣是有點冷了,穿著絨線手套,還覺十指冰冷。我朝手心呵一口氣,是太緊張了。
帆布椅真舒服,實在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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