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地笑著說:“這位姐姐說的對,來酒吧不喝酒還有什麼意思?”
這女孩是新來的,過去沈年華並沒有見過,長的挺鄰家妹妹的,穿了件米色小開衫,裡面配著一條粉色連衣短裙,修長的雙腿矜持地交疊著,黑色絲襪襯得她的美腿性感勻稱,腳無意識地微動著,腳上套著一雙目測有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鞋,頭髮凌亂地扎著成個歪歪的辮子,頗有時下流行的韓味。
看情形應該是蘇遇帶來的,只是知道她對自己敵意是從哪裡來的。
這還是蘇遇第一次帶女孩子出來,總要給些面子,況且她也不愛搭理陳培,就朝蘇遇揶揄地笑道:“第一次見你帶女孩出來啊,趕緊的,介紹介紹!”
蘇遇還沒開口,那女孩就搶著說道:“我叫簡櫻,是蘇遇哥哥青梅竹馬的女朋友!”
聲音清脆,神態倨傲。
此時調酒師已經將沈年華慣點的酒水端上來,對她打了聲招呼又回到吧檯去。
她是個一瓶倒的,酒醉後還好唱歌跳舞,這酒吧的夥計們都知道,是以給她調的酒都是沒啥酒精的,就連這還是她千申請萬申請才向組織領導寧靖申請到的,二十歲之前只給她喝果汁和牛奶。
她捻著沙漏型高腳杯的杯腳,笑道:“看你長的文文靜靜,沒想到霸氣外露啊!”她用胳膊撞了撞身邊的寧靖,“我叫沈年華,老寧他媳婦兒。”
簡櫻似沒想到她這麼說,愣了一下問:“你們已經結婚了?”
沈年華老臉難得紅了一下,赧然道:“沒扯證,我還在上學呢!”
她今年二十二歲,還在讀碩士,這群人中也就她還在唸書了,家人朋友都希望她繼續讀下去,她自己也覺得再沒比讀書更輕鬆自在的事了,況且年齡還小,就繼續讀了。
剛滿二十週歲時,寧靖就拖著她要去扯證,只是她戶口本一直在老家,父親是個吃公家飯的,性情十分嚴謹,她若瞞著家裡偷拿戶口本跟人把婚結了,估計鬍子都能氣直了。
只說等她一畢業就結婚,恰好兩人在這個全國房價最高的城市也沒房子,寧靖就說他這幾年努力掙錢,給她買個大房子,風風光光迎娶她過門。
她聽了只是大笑。
她從小一個人,自在慣了,有床有被子的地方就是她家,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寧靖對這些外在條件十分在意,一定要給她創造個最好最優渥的環境,一方面是體現他個人的價值,另一方面確實是想給她最好的家。
他出生在漁民家庭,母親是家庭主婦,父親都是在海上打魚為業,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努力。
他的一番心意,她自然不會去反駁,笑著給他加油打氣。
寧靖聽了她的話不滿意地叫道:“什麼還小?國家規定女子二十歲就可以結婚了好不好?我們早就可以扯證了!”
蘇遇淡淡地駁道:“是二十週歲。”
“那也可以了!”寧靖不甘心地頂回去,一隻手摟著沈年華的肩膀,春風得意地道:“到時候老子結婚你們全部都要給我到場,尤其是你蘇遇……”他用手比劃了一下,“紅包得抱個大個的!”
蘇遇微微笑了一下,“這沒問題,關鍵是,你別忘了,我也沒結婚。”他包大紅包,等他結婚時寧靖肯定是要包個更大的還回去的。
寧靖無賴地笑:“那有什麼?到時候我給你打個欠條,老子分期付款!”
蘇遇依然笑得風輕雲淡,“我們誰先結婚還不一定呢!”
這句話炸開鍋了,幾人反應皆是不同。
簡櫻面色先是凝了一下,然後羞澀地笑了。
陳培拉著個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意味不明地笑起來,打趣道:“蘇遇,你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喜糖喜糖,今天這頓必須你請,沒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