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在這小區有頭有臉的……”
我頓時汗了。確實有頭有臉,是廣場舞大媽的夢中情人。正說著,卻真有幾個大姑娘小媳婦邊聊著邊往我們這邊過來。
老道趕緊將我拉到一旁,語重心長地說道:“徒弟啊,我教給你的功夫你都練會了沒?”
“行了師父您也別裝正經了。”我哭笑不得地將乾脆面君塞給他:“你給看看,這浣熊是不是哪兒有點特別,或者怎麼著?”
老道將乾脆面君接過去端詳半晌。乾脆面君則伸爪子捂住鼻子不滿地嘀咕。我一看樂了:“師父,乾脆面君都嫌你身上臭呢。”
老道冷哼一聲,將浣熊遞給我:“我可看不出什麼。我善觀察人,對於動物不在行。畢竟不是人人都懂御獸之術。”
我有點失望地接過乾脆面君,問道:“那這什麼御獸之術算什麼意思?”
老道說道:“這可是一門學問。你聽說過有個高原雪城不?有人也叫那地方世外雪城。”
我回憶了片刻,突然想起在厲笙歌的夢裡見過那地方,簡直跟幻城似的:“是不是在南迦巴瓦峰,西藏那地方?城主是個挺英俊的男人,但是長著白頭髮?”
老道有點驚訝地看著我:“你什麼時候見過他?”
“我倒是沒直接見過,我是在別人的幻境裡見過,或者記憶裡見過。”我說道,回想起厲笙歌記憶裡那一幕“霸道城主愛上我”的橋段。
老道似乎瞭然了些:“明白,聽說厲笙歌跟這個城主有過一段。這樣吧,抱回去給陳丫頭看看。她是厲笙歌的徒弟,也不知道懂不懂這些。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們公司的。”說著,我將佟亮的事情跟老道說了一遍。
老道嘆道:“怎麼這年頭怪人怪事越來越多。得了,先回家吧。”
說著,我們倆上了樓。走到門口按下門鈴,半晌後沒聽到陳清姿應答。想起晚上陳清姿莫名其妙生了點氣,我估計這貨是故意不開門,於是乾脆摸出鑰匙開了房門。
但是一進門,卻見陳清姿正愣愣地站在客廳,神色有點微妙的慌張。
“出什麼事了?”我問道,隨即掃了一眼屋裡。並沒別人在場。
“沒事,我,我剛想別的事情呢。”陳清姿笑了笑,臉色有些不自然。
老道似乎也起了懷疑,四下看了看:“有誰來過?”
“哪兒有。”陳清姿說道,臉色慢慢恢復如常:“你們兩個一回來就這麼奇怪。剛才我在廚房想要做飯,聽到門鈴響,就出來看看,誰知道你突然開了門,就嚇我一跳唄。”
“是這樣啊。”我不再多想,便將乾脆面君放到地上去。陳清姿到底是女孩兒,瞧見萌寵立即來了精神:“哎呀,你怎麼把它抱回來了?以後你來養麼?”
我想了想,說道:“沒,我就是一時心血來潮帶回來玩玩。”
乾脆面君也會討好姑娘,立即對著陳清姿的手蹭了蹭,水汪汪的眼睛瞧著陳清姿。
“等著,我去做飯啊。”陳清姿笑道,轉身進了廚房,關上玻璃拉門。
我回頭見老道站在客廳裡,不住地提鼻子猛嗅。
我無語地說道:“師父,你幹什麼呢?”
老道低聲道:“我聞到空氣裡有一股很淡的香味。”
我翻了翻白眼:“師父,空氣裡一直有你的臭腳味兒好麼。哪兒香了。”
為了驅散臭味,我跟陳清姿回家的第一個習慣動作就是開窗。現在將近年關,天氣很冷,但是沒辦法,實在忍不了那臭味。
“不是,真有香味,你聞不出來?”老道摸了摸鼻子。
“聞不出來。”我嘆道:“師父商量個事兒唄。以後天天洗腳行麼。”
老道嘿嘿笑道:“我不覺得